“……但是好人……人家会想你的。”说到嫁人,颜如雪还是有些羞怯,扭股糖似的扭了好半天,声若蚊呐般冒出这么一句。
小魔女再没有了昔日的刁蛮,灵巧地像一只收起了爪子的猫咪;她明天也换上了薄弱的夹衫,更加显出纤腰盈盈一握,小丫头固然尚未发育成熟,可也模糊可见微微凸起的胸脯了。
“对呀,雪儿,两情如果悠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楚凡轻声道,看着颜如雪那对翕动的红唇,他再也忍不住,附身上去,一下挡住了那张诱人的檀口。
再者说了,楚凡已经决定要把家安在牛岛上,现在的牛岛还是一片荒凉,总不能把颜如雪娶归去睡帐篷吧?
光辉的春光下,番岳山上已经成了一片花的陆地,无数着名或是不着名的小花在海风中微微摇摆,极力伸展色采各别的花瓣,以吸引那些忙繁忙碌的蜜蜂和扑闪着灿艳翅膀的胡蝶;连氛围中都带上了一股芬芳的花香,让人熏熏欲醉。
杨天生这才把他所知的荷兰东印度公司如何为了把持香料贸易乃至中国的丝绸贸易,在南洋役使本地土著及南洋华人,实际上就是本地的皇上这些事一一贯李国助做了先容。
以是不管内心多焦急,楚凡还得再忍忍,先把牛岛的家建起来再说了。
恍忽了一阵后,李国助这才复苏了过来,唤醒了发楞中的杨天生,“杨大哥,依你之见,亦仙这个以船入股的主张如何?”
“我是完整附和的!”杨天生慨然道,“别说杨某欠了亦仙偌大情面,单单就这份章程而言,杨某也找不出任何来由回绝……公司同一构造货源、调配船只、贩运售卖,年关盘账分红,可不就是常见的合股做买卖的形式吗?……要说有甚分歧,那便是如有需求,各家船队需从命公司号令,同侵害公司好处的人作战,这一条摆了然就是针对大员郑芝龙的,岂不正合我等的意义?”
“不错!”杨天生重重一点头道,“就连巴达维亚的总督——也就是相称于我们的福建总督——都是由东印度公司任命的。”
“啊?”李国助大惊道,他一贯在长崎四周转悠,同荷兰人打交道未几,不像杨天生那么存眷南洋,“杨大哥的意义是说,现在巴达维亚那边,是一群贩子在统领?”
“以是我才说我们这新姑爷其志不小,看模样,他搞的这个大明东印度公司是筹办学习荷兰人……难不成他也想在在倭国搞个总督出来?”先容完后,杨天生总结道。
“雪儿,我也不肯分开你……可为了今后的长相厮守,我必须抓紧时候运营好我们的家……你放心,最多一年,我必然要在牛岛上建一个漂标致亮的大宅子,风风景光把你娶回家,”楚凡侧过脸,轻抚着颜如雪那凝脂般的雪肤,喃喃说道,“还记得前两天我教你的那阙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