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受命措置,终究捞到庞大好处的,竟然是一言未发的本身,这就更让岳托信赖,大汗这是在酬功了。
眼看寒光四射的鬼头刀已经高高举起,挣扎中的阿勒托顿时就要身首异处时,一个降落沙哑的声声响了起来。
谁知毛文龙捐弃前嫌,不计算之前朝鲜军队对后金军的帮忙,尽起皮岛雄师以抚后金军之背,在宣州、晏庭、车辇、义州等地与之几次拉锯,即便粮草不济“以死尸为食”,仍在与后金军奋力苦战,让岳托如许的悍将都不得不为之动容。
很快他便来到了镶红旗的驻地,点了一个牛录的二十多名白甲兵以及数名戈什哈后,朝阿敏的镶蓝旗进发。
超出冻得结健结实的鸭绿江,雄师换上朝鲜礼服冒充朝鲜军队,偷袭铁山未果后改成强攻,在这里他们再次见地了东江镇明军的坚固和不平——守将毛有俊率千余名守军死战到了最后一人,竟无一人投降或临阵脱逃!
霸占铁山后,雄师踩着海冰踏上了三里以外的云从岛,本觉得此次会像当初在觉华岛一样罢休一屠,可上了岛以后,女真精锐们才发明,此岛非彼岛,毛文龙也不是袁崇焕,他的部将毛有见、尤景和不但死战不退,还不时从冰面逆袭后金军。
“停止!”
以是岳托很快摆了然本身的态度——果断支撑皇太极继位大汗!
不但如此,他还说动了本身的亲弟弟硕托,两人共同向老爹代善施压,要他也跟着支撑皇太极。
【大年初四第一弹,不废话了,打劫票票!不给?没看到白甲兵高高举起的鬼头刀吗?】
是的,岳托早就在等这一天了!
想到这里,岳托的嘴角微微上翘,对劲地笑了。
但镶蓝旗不利就不利在阿敏的勃勃野心上——这个舒尔哈齐的二儿子跟他爹一个德行,整天就想着自主流派,凡是有点机遇便想摆脱皇太极的节制,此次朝鲜之战就是最好的例子。
走出文华殿大门时,岳托脸上尽是忧色。
杀开一条血路后,丧失惨痛的后金军狼狈的退回了辽东。
阿敏的镶蓝旗丧失最重,岳托的镶红旗也战没了四个牛录,这笔账岳托不算在阿敏头上算在谁头上?
至于他本身的亲爹大贝勒代善,岳托底子就不抱但愿。别说老汗当年拔除代善汗储之位全部女真都晓得,就算他爹能当上大汗,岳托也毫不敢期望代善身后会传位给本身——幼年时被代善冷视乃至虐待的暗影但是一向盘桓在岳托心头。
岳托收敛了笑容,正色道,“大汗的号令你也听到了,莫非他们俩不该杀吗?”
岳托撇撇嘴道,“这是大汗亲口许给我的,我的镶红旗也不过才四十一个牛录罢了,我凭甚么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