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老亮自言自语:“不去还不可,这他妈要记入年关考核呐。估计又有人玩幺蛾子,算计我们。”
“需求……”
“还是我呗。方州现在,能动的,只要你跟我两只闲鱼。不是你上就是我上。”
秃老亮白了我一眼,满脸肃容义正言辞:“你这是在欺侮我的人还是在欺侮我临时工的身份?”
“你还是我?”
随后,秃老亮又捏着我下巴像转木偶般蓦地转动九十度:“特急电话接听今后十秒以内必须上报,反复内容。”
我昂首望向秃老亮!
秃老亮冷冷叫道:“等老子说完你再说。”
我依言照做:“找谁陈述?”
秃老亮连推带搡拖着我到了东边角落的办公桌,一把将我摁在椅子上:“内部电脑。外线公用。不消管。”
秃老亮一只手过来要拿笔给我,我倒是早就将笔抄在手中。
“电话听完,记录也必须完成。”
我脑门一阵阵充血:“你刚才说找人问,是在骗我?”
“橙色电话!加急!”
“把我刚才说的,反复一遍!”
听完电话的同时,我已经在记录本上誊写下了内容。
“你他妈但是正式工。这类充数挨骂狗都点头的会,你叫我去顶缸?你知己让故宫黄鼠狼吃了?”
复述结束以后,秃老亮直直盯着我,一眼不眨,过了数秒俄然哈哈大笑:“逗你玩呐。小麻杆儿。”
转头一看,眼皮顿时狠狠一抽。
嘴里说着,秃老亮还真就把玄色电话线和米色电话线拔掉扔一边。
“等着,我去给你问问。”
熟谙他两天半,第一次见到他这般严厉。
“你放心去。出了任何事,我负全责。”
啪!
我压住满腔肝火,抓起电话。
“老子只说一次。”
“瞥见没有。四个电话。”
俄然,秃老亮肥厚的嘴角高高翘起,转头面向监控大声说道。
我第一次遇见这类环境,不晓得如何措置,无法只好向秃老亮乞助:“总部叫我们派人去插手个会。找谁汇报?”
秃老亮的力量,很大!
“喏。米色电话是内部普急,现在根基没人打。”
“任何时候,都不准靠近三进院十米内。”
比及放下电话,秃老亮已经站到了门外。
“我不去!”
一个猩红色的座机砸在我跟前:“红色电话!特急!响三秒必须接听!”
这他妈但是战备执勤呐!
战备执勤,完整儿戏。
“反复一遍!”
“先报你的名字和编号。”
秃老亮就站在我中间,也是被吓了一跳,眸子子鼓得老迈,立马的探手要去接。
“一个字儿都不准错。”
我鼻息有些粗重,太阳穴跳得短长,抬高声音:“我没来之前,平时战备值班又是谁备勤?”
我没有踌躇,再次复述。
“别他妈说话。”
我有些不信:“你守电话谁守门?”
“还是我呗。”
我呼吸加快,脑门充血。
“别看了。”
噌!
“一个字,都不能记错!”
秃老亮板着脸冷冷说:“只要特急才气去三进院。”
从最冷的漠北到最南的琼台,从江河到湖泊,从山川到陆地,详确到顶点。
“不管是内加急还是外加急,都是大事儿。”
“点名?那就是个充数会喽。一准儿当背面课本被批斗,八百瓦大灯胆独一份,骂得那叫一个狗血喷头。”
一到四号夜班,五到七号夜班。
又他妈被独眼老秃阴了!
这一刻,我对方州,绝望到顶点!
“加密传真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