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瞧得起我了吧?他娘的找老子有甚么用?周青峰心中腹诽——你们跟野猪皮打了那么多年都拿他没体例,我才八岁,更不可了。
“啊......,我刚想......,你们要干吗?”
“倾国倾城。”
“因为努尔哈赤太强了,强到叫人不知该如何对于他。”外族女人问道,明显她现在很想找个听众倾诉苦衷,“你想听听我的故事么?”
“又......,又......,又灭了一个?”周青峰实在忍不住大呼,“你真是......,你真是......。”
“你的男人真犯贱。”周青峰绷着脸说道,“但我不是你的男人。”
“男人就只配给我当主子。”外族女人又规复高傲到骄狂的性子,“就连我现在的男人莽古尔岱也是如此,进了帐篷我就是他的主子。我能够把他迷的神魂倒置,叫他干甚么就干甚么。到现在他都只配睡在地上,连我一根手指头都别想碰。”
努尔哈赤还特别关照这个家伙,因为他是努尔哈赤的侄半子。他们‘六度联婚,七度盟誓’,干系可好了。但我哥哥找到他说要把我再嫁给他一次,阿谁蠢货欢畅坏了。
外族女人仿佛内心憋闷太久了,忍不住对周青峰这么个陌生人说道:“我们女真人就是如此啊。你们汉人看不起我们也不是没事理的。女真部落一向都是真蛮子,每天没事就打来打去,打完以后就相互嫁女联婚停止拉拢,拉拢不了持续打来打去。
“兵戈么,合纵连横和死伤都不免。”周青峰耸耸肩表示这段剧情还算普通了。
“我们要去打努尔哈赤,可我们订购的兵刃屯在抚顺。努尔哈赤驻兵南关,挡住了我们归去的路。主子去跟抚顺的明军筹议,竟然被轰了出来,太可爱了!”
当天大的风险,娶这么个红颜祸水连跟手指头都没碰到?这莽古尔岱也太差劲了。
两个亲家之间常常是死敌的事毫不希奇,乃至两个部落头领相互娶对方的女儿或孙女为妻,都当对方的老丈人占便宜,占了便宜再揣摩着把对方灭族。这类破事太多了。”
而她悲惨的平生实在啥事也没干,她就是待在叶赫部像个货色般被父兄卖来卖去,让一个又一个的枭雄权贵为争夺她而拼尽尽力,看着努尔哈赤不竭停止战役将想娶她的男人一一击败,全数身故族灭。
外族女人持续说道:“第二次是在我十一岁那年,我又被父亲许配给乌拉部的布占泰,只为拉拢乌拉部一起联手清算努尔哈赤。可我父亲就是在那次战役中死的,布占泰也被俘。”
说出‘努尔哈赤’这个名字,外族女子的声音在夜风中满满的恨意和萧瑟。她望着乌黑的夜空,无神而无助,这一刻的她总算透暴露女子的娇弱,没了一向以来的刚烈和傲气。周青峰站在一旁看她被篝火映照的侧影,低声问道:“你跟努尔哈赤如何结仇的?”
第四次是十九岁,哥哥布扬古想再把我买一次,我不想再被玩弄了。我公开招婚表示‘谁能把野猪皮宰了,我就嫁给谁’。哈达部一个叫孟格布禄的贝勒跑来应征,成果这位爷不但没打赢野猪皮,还被野猪皮给宰了,乃至连哈达部都被兼并了。
“真的?你这甚么渣滓哥哥呀?”周青峰表示不睬解。
对了,努尔哈赤不但宰了孟格布禄,他还把本身的女儿嫁给孟格布禄的儿子乌尔当代。乌尔当代乖乖的给本身杀父仇敌当半子。看到没有......,这就是我们女真人,谁强谁就有事理。你们汉人那套仁义品德,礼义廉耻在我们这里行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