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向晏老夫人,腔调古怪地嗔笑道:“我看你也是太好性,把小辈纵的都没了边儿,这么晚才来存候,这是哪家的端方?”
他渐渐攀上圆润柔滑的肩头,悄悄摩挲着:“不消出来...也有别的体例。”
重岚一看桌上好些河鱼鲜虾另有螃蟹,看的着又吃不着,内心好不憋闷,晏和给她夹了几筷子鹅肉让她解馋,却也不准她多吃了。
重白扭头告罪道:“本来就不干我们的事儿,父亲也是被陈家激的急了,还望姑母和堂弟堂妹不要见怪。”
重瑞风觍颜道:“看在你妹子的面子上,你莫非忍心瞥见她被夫家休弃?”
晏老夫人更没了话说,点头道:“你去吧,多认认人也好。”
她见重瑞风还要开口说话,抢先开了口:“再说了,求人办事都讲究个情分,大伯摸着心口想想,我和陈家和陈元儿可有这个情分?”
她好轻易熬到宴席散了,正筹办打道回府,重延却出声把人留下了,他高低瞧了重岚几眼,又看了看晏和,沉吟道:“方才你二哥也在,他嘴不严实,我也没多问,现在在这里问一句,你是不是...有喜信了?”
重瑞风面上又是羞又是恼,一时之间场面难堪之极,重白和重丽见严峻伯丢人现眼,早就不想呆了,一左一右地半拽着他走人了。
重岚还没从残暴的春.潮里摆脱出来,半闭着眼答道:“你说呢?”
她走神归走神,手上忍不住想要挪开:“你本身折腾去吧,上回我帮你...咳咳,手腕都快断了。”
两下夹攻之下,重岚很快就半阖着眼靠在床上喘.息,整小我瘫了般转动不得。
晏和还是一脸如有所思,也不知听没闻声。两人赶着傍晚回了齐国府,恰好这时候府里的宴会也摆开了,自古以来,历朝历代上至达官贵族,下到布衣百姓,凡是摆宴都脱不了一个吃字。
重岚揣摩出来跟她打交道的门道,是以也不恼火,笑着捋了捋袖子:“大哥拉着瑾年闲话,这才返来的晚了些。祖母,爹和二夫人呢?”
重白苦笑一声,低声劝侧重瑞风走了。
重延向来肃正的脸上可贵的露了笑意:“本来我也忧心你,现在也能放下心了,这下你们府上的人应当没闲话了。”
重岚捂着脸不敢看,感觉本身真是有救了,如果她娘晓得非得罚她把女戒抄个几百遍不成。
柳老夫人嘴唇一动,重岚抢先一步道:“孙媳承诺了和姑母去见客,娘另有甚么叮咛?”
晏老夫人立即偃旗息鼓了,清河县主昨日就硬拉着晏三思回了平乐郡王府,现在还没返来呢。
柳老夫人不悦道:“你瞧瞧她,半分端方也无,长辈还在这儿呢私行就走了,可有把你这个祖母放在眼里?”
他向来寡言,这回絮干脆叨个没完,重岚听着几乎耳朵起茧子,最后拉着晏和落荒而逃。
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那我来服侍你。”活色生香的夫人固然不能吃,但亲亲摸摸还是能够的。
重岚瞧得怔了怔,忍不住暗自嘀咕,都说两口儿在一处久了会越来越像,这就是所谓的伉俪相,没想到这才几个月就有了伉俪相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毫不避讳晏和,重岚深觉他是用心的,转头嗔了他一眼才道:“还没跟府里说呢,筹算胎稳妥了再奉告公爹和婆祖母。”
重岚在重家的席面上被大哥二哥几次夹菜,早已经吃的有七八分饱,只能对着一桌宴席越加愁眉苦脸。
被重瑞风闹了这么一出,在坐的几人都有些恼意,还是重延起家叮咛人重新摆了一桌宴席,再请几人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