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正摆摆手,不在乎隧道:“你的身子骨跟她的没法比,她吃了两贴药就全好了,倒是你得好好养着才是。”
重姑母连连点头:“差未几就是这几句。”她手里的碗盖用力在桌上一顿:“她又是下跪又是哭求的,额头都磕肿了,我们家老爷都几乎松了口,最后还是被我命人打了出去,她又来求了几次,还想体例打通了浩哥儿身边的贴身小厮,我们家老爷这才瞧清她的德行,气得严令浩哥儿不准跟她来往。”
她说完又歉然道:“都是我的不是,如果这归去上香不邀她,她也不会跟我一道儿遇劫了。”
重岚一怔,问道:“寺里的劫匪已经判了?”
重岚自打那日被人挟制,回到府里就建议了低烧,几个大夫慌乱了好一阵才算把烧退了,晏和固然淋了个湿透,但回府以后甚么事儿都没有,比拟之下,她被人护的好好地还发了烧,人比人真要气死人啊。
晏宁得了夸奖,立马又对劲起来,用大眼高低看她几眼,俄然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道:“如果那天我在就好了,我就能帮着嫂嫂打碎人,你就不消淋雨抱病了。”
重姑母把她仔细心细重新瞧到尾,肯定她无事以后这才放下心来,又咬着牙骂道:“那起子杀千刀的强盗,没人道的牲口,你如许怀着身孕的也下得去手,该死他们被判了斩首,幸亏你吉人自有天相,不然他们就是千刀万剐了也不为过!”
重岚用绢子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摸了摸他的脑袋道:“好啊,你跟你大哥哥多学着些,今后争夺做大官抓好人。”
府里各家长辈也都送了补身子的补品下来,晏老夫人送的满是安胎补气的补品,另有专门给男人吃的补药,还派来个嬷嬷,一出去就先问孩子如何了?清云闻声了不屑道:“老夫人真是的,光惦记少爷和孩子了,也不问问您是不是安好。”
她想了想便恍然过来,那天姜乙派人设局挟制她的事儿定然不能传出去,这般想必是晏和的安排,他风声捂的好,竟连重姑母他们都不晓得,而郑昭那边想来他也叮嘱过了,是以重正重延也不晓得真正的启事,都只觉得她是去进香的时候碰到了歹人。
重姑母摇点头:“你别多心,要不是她一身技艺护住了你们,你现在还不晓得如何呢,想想就不寒而栗。”
她上前几步搂住她,拉着她仔细心细打量:“我的儿,你还怀着身孕呢,如何能受这番折腾?快来让姑母瞧瞧,可有伤着那里?”
重岚连连点头,重柔毕竟占着表妹的名头,就算是被纳为妾室也是贵妾,凡是有点根底的人家在嫁闺女之前只怕都要衡量着了。
重正摆摆手,不在乎隧道:“你的身子骨跟她的没法比,她吃了两贴药就全好了,倒是你得好好养着才是。”
重岚笑眯眯地伸手接了,强忍着亲他一口的打动:“宁弟故意了,送礼品贵在用心,不要跟别人比甚么,你有这份情意,嫂子比甚么都打动。”
重姑母一眼瞪了过来,重岚也不悦道:“二哥你如何说话呢?二嫂平白遭了难,你更该好好安抚才是,这般不上心的岂不是要伤她的心?”
重岚想到重柔的为人,低头笑了笑道:“四堂妹是不是还说,本身进门以后必然会用心奉侍堂哥,服侍将来的当家夫人,也不会争抢甚么,只当本身是个奴婢?”
她上前几步搂住她,拉着她仔细心细打量:“我的儿,你还怀着身孕呢,如何能受这番折腾?快来让姑母瞧瞧,可有伤着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