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和俄然抬手,抚了下她柔腻的耳珠,只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收回击:“我先归去了,你有甚么事儿便遣人来奉告我。”

重岚连连摆手:“别别别,我们不争这个气好吗,前儿个是我冤枉了您,我错了还不成吗?您从速把衣裳穿好吧。”她涨红了脸憋出一句:“您又不是韩熙载,这事儿你和您娘子瞧瞧就成了。”

晏和却一眼瞧穿了她的心机,柔声问道:“你是不是在想‘现下我和晏和固然是好的,但今后也难说,还不如把兰兰带到身边来,今后如果一个不慎获咎了,跑起来也便宜’我说的对不对?”

重岚噎了下,干笑道:“您说的那里话,我如何敢?”她又调开话头,游移着问道:“大人现在和兰兰仿佛并不那般...”密切。

他面无神采:“莫非我这幅模样要大敞着门让人瞧见?”他说完抚着下巴揣摩,斜眼看她:“你不会还是记恨上回的事儿,挑这个时候过来看返来的吧?”

他现在对何兰兰仍旧非常照拂,只是眼里少了几分密切垂怜,不像本来那般经心专注了。

晏和陪着她走到院内,就瞥见那些对她对付了事的底下人齐刷刷跪了一院子,她有些讶然,转头扣问地看着他。

她没听清,又敲了几下,把耳朵贴在门板上谛听,俄然门‘呀吱’一声翻开了,她‘啊’了声,踉跄几步冲进门里,出去以后门又被关上。

晏和跟着看了眼,悄悄嗯了声,并不言语。

他瞥了她一眼,这一眼竟有些嗔怨恼意:“我自问对你算是驯良了,想不到竟把你吓得撞了柱,公然是太纵着你了。”

他笑了笑,风骚转折,非常多情,跟常日动辄就冷嘲热讽的笑容大不一样:“我不是说了吗,你跟旁人自是分歧的。”

他挑眉问道:“前两样倒还罢了,第三样很驰名吗?”

韩熙载是南唐名臣,据传闻有在宴饮的时候邀来宾比阳.具大小,请姬妾测量的爱好,晏和当然没韩熙载的弊端,闻言哼了声便回身归去换衣裳了。

他生的唇红齿白,面貌比女子还要秀美,瞧着又忒轻浮,重岚猜疑地看了他一眼,又见晏和没有解释的意义,便主动道:“仙长谈笑了,我只是在晏大人家借住罢了。”

晏和唔了声:“要你何用?”

他得她夸奖,内心竟有几分不易发觉的雀跃,面上却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起了身:“人你也瞧着了,这就归去吧。”

重岚讶异地瞧他,摸索着道:“我想换身衣服,这一身穿戴跟吊丧似的。”这倒不是她扯谎话,这一身重新白到脚,只要内里穿的披帛才有旁的色彩。

不过晏和说要给她来瞧还魂之事的人始终没到,她内心天然焦心,只好压下性子等了好些天,晏和那边的亲兵就来回禀,说张家人下午就来,让她下午去晏和院子里去瞧。

她抬眼去瞧,就见他乌黑的头发倾泻似墨,湿透了贴在身上,身上的衣服仿佛是仓促套上的,窄袖的中衣半湿半敞着,显出里头如玉的肌肤,她还能瞧见他乌黑光亮的胸膛,肌理清楚,还能瞧见模糊的两点,再往里瞧就是紧实的小腹...

他淡淡瞥了眼那些跪在地上的下人,吓得那些本来还放肆的人瑟瑟颤栗,这才道:“在这院子里,你说话更甚于我,不消谦让甚么。”

重岚真是不懂他了,见他当真,也不美意义再刁难人家,干笑了声道:“再就没甚么了。”

她见他承诺的利落,更加觉着古怪,竟起了促狭的心机:“我要蜀锦裁的衣裳,底下的裙子要流觞绣法,褶间要细要多,身上的金饰必须是赤金的,不能太粗笨,还镶嵌的珍珠,必须得是东珠,不然我可不戴的。”她想了想,有些手痒:“好久没拨算盘了,如果有算盘珠子能让我拨一拨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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