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佑看着她莫名其妙地傻笑起来,神情古怪道:“你也别欢畅得太早了,这女子科举的头一遭必定是不轻易的,你瞧瞧那些男人,走科举之路的有多少,一辈子没得功名的又有多少?”
“噗哈哈哈...”重岚这处所极怕痒,被他抚弄着笑得更停不下来,仓猝探手去推他:“大人...先放开我,哎呦....”她不晓得是持续推他,还是该擦掉眼角笑出来的眼泪。
晏和偏头,眯起眼神情有些不愉:“你如何不问问我应下了没?”
重岚把早就备下的铜镀金转花雀笼自鸣钟递给她:“上回出海的时候带返来的,我瞧着精美又风趣,便特地留下来筹办送给皇上。”
重岚一下子复苏了,起家道:“来的是甚么人?”
重岚晓得是谁了,仓促忙忙起家洗漱,幸亏外间席雪天帮手拖着时候,她打量了几眼,发觉有些面善,该当是姜佑身边的近侍,她递了个荷包畴昔,笑道:“这位大人如何称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