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有了主张,那旁人再说也无用,重岚想了想便点头同意,几人一道去了重家祖宅,不太重延去了大房,重岚和晏和却去了二房。
重丽听重柔翻来覆去的显摆陈府,耳朵都快起茧子了,大声道:“堂姐你可算来了,不然四姐嘴皮子都要磨破了。”
白氏这胎起码有五六个月,按理来讲已经稳妥了,重延和重岚对视了一眼,齐齐皱眉,重正倒没想那么多,只是唏嘘道:“大伯母如本春秋大了,有身本就不易,孩子没了倒没甚么,别伤了身子就行。”
那男人神采淡淡的,懒惰地坐在帽椅里,手里把玩着白瓷茶盏,等见了重岚,唇边才出现一星半点的笑意,不知从那里取来披风给她披上:“方才叫你你都没闻声,如何不把披风系上再出去?”
像晏和这般家世才调的,要不是有点弊端,干吗要娶个商户女为正妻?她这般着,内心终究舒坦很多。
“...可惜这几日秋凉,不然还能请你们去陈府做客,冰窖里镇着西边来的葡萄酒,夏季的时候倒在琉璃盏里,喝上一口,满身的暑热都解了。”
重岚讶异地挑了下眉毛,不晓得重瑞风又要闹出甚么幺蛾子,就见他对着晏和赔笑道:“男人家的三妻四妾也属平常,我这侄女实在是太不懂事儿,这才提出年过四十无子不得纳妾的前提,嫁畴昔连通房也没安排一个,实在是有违妇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