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食指在她唇上一压,在她耳边轻声安抚道:“不消说了,我晓得的。”

世人又闲话几句,各自散了,重岚用完午膳又犯困,一觉睡到傍晚,就听重姑母命人传话过来,让她明天来陪重正相媳妇。

重延也不晓得是出于甚么心机才问出这话来,明显跟那人说的每句话都记在内心,但又想不出详细的面貌,模糊是个平淡的影子。

郑昭挠了挠头,笑着先打了个号召:“堂妹好。”

晏和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放柔了声音道:“你如何了?”

重岚欣然应了,早晨跟晏和说了声,让他提早跟府里打过号召,第二日清算清算便出府,重延和重正驾了两辆马车在内里等着,三人一道儿去了金陵最驰名的锦楼。

重岚急着看将来二嫂,闻言随口答道:“这才第二天,不碍着甚么的。”她摆布看了看:“姑母,昭堂姐呢?”

他隔着衣料抚她的肩背,觉着比本来丰润柔滑了些:“从武固然不比文官安稳,但升迁却要快很多,当初我若没有投笔从戎,现在只怕还不晓得哪个处所当知州知县,也遇不到你了。”

她话音刚落,就见从重姑母到重延重正都面色古怪,她茫然道:“我说错甚么了吗?”

重岚摇了点头,探听道:“你不问他跟我说了些甚么?”

重岚一脸惊诧地看侧重姑母,她白叟家出门的时候是不是带错人了?这那里是昭堂姐,清楚是昭堂哥啊!

荣昌伯本来就是一脉单传,老伯爷想着开枝散叶,当初纳了很多妾室,也有几个庶后代,可惜到现在只剩了一个嫡出的病秧子,若说柳老夫人没有从中作梗谁信啊?

她觉得离宴散另有好一会儿,正半闭着眼在暖阁小歇,没想到门‘呀吱’一声响,她还没来得及睁眼,就被拥入熟谙的度量里。

她第二日夙起绾了个规整持重的随云髻,用碧玺挂珠长簪堪堪绾住,又找出了甚少穿的霞影色半臂配蜜色襦裙,显得分外温婉端庄。

重岚按了按额角:“你想说甚么就说吧。”

她闹不清楚清河县主说这话的意义,但她和清河县主实在没甚么短长干系,当初虽有些龃龉,但究竟是小事儿,她总不至于记恨这么久吧?

她头埋在他肩窝里蹭了蹭,感喟道:“你当初明显考了功名,好好地当个文官,高居庙堂指导江山,也免得像现在这般冒死。”

重岚感慨道:“我如果有昭堂姐这般本领傍身就好了,倒像是话本子里的传怪杰物。“

重岚微皱了皱眉,笑道:“郡王妃为人热枕,当初常常相邀我娘过府走动,我娘和郡王妃本是极好的姐妹,也不时畴昔陪王妃说说话儿。”清河县主的最后一句话,她直接掠过不提。

声音倒是另有几分女子的娇柔委宛,但是配上长相有种说不出的别扭,重岚艰巨地咽了口茶:“昭...堂姐好。”

她一下子想到十几年今后,冷不丁被重姑母问道:“你嫁给晏总督也有小半年了,如何肚子里还没有动静?”

晏姑母倒是个明白人,不像晏老夫人和柳老夫人整天搅风搅雨的。重岚笑道:“姑母说的是,侄儿媳妇受教了。”

柳老夫人眼角一抽,但重岚装出不知情的模样,话又说的极标致,她也不好辩驳,缓了口气道:“我是让你跟你婆母好好学着些。”

她瞧了眼重正,见他一脸哀思欲绝,哼了声道:“这孩子性子没得挑,要不是因为这个,我还真舍不得把她嫁给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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