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玩也玩够了,是时候送你上路了。”
堂堂东海市武道宗师,在这一刻,舍弃了他最后的庄严!
但从始至终,贰心头都没有一丝的害怕。
见到这幅阵仗,魏晋额头上盗汗立即就下来了:“叶先生,现在该如何办?”
赵金武脸上尽是讽刺之色,心中别提有多畅快了:“磕得这么轻,你是没用饭吗?”
现在,地下工厂以内,赵金武满脸对劲地坐在一张木椅上,在他面前,一名浑身鲜血淋漓的白叟倒在地上,痛苦地卷缩成一团,整张脸都给打得血肉恍惚。
赵家现在这等步地,岂止是他魏家,乃至踏平全部东海市统统世家联手都绰绰不足!
堵住门口的打手更是没推测奥迪车里的人会如此猖獗,全都板滞在原地,连躲闪的机遇都没有,一个个全数给车身撞飞出去。
“抓紧了!”
看他们的架式,只要这辆奥迪车里的人敢靠近,他们立即会毫不踌躇将对方剁成肉泥。
从他魏忠来到这里的一刻,就没有想过能活着出去!
魏忠眼神浮泛地盯着空中,内心冰冷而绝望,他一存亡守正道,明净无瑕,没想到到了老年,半只脚将近踏入棺材板的时候,却要接受这等奇耻大辱!
要不是还能模糊从辨认出样貌,都没有人会信赖,面前这个如同丧家之犬一样的白叟,竟然会是堂堂东海市武道第一宗师,魏忠!
目睹有一辆奥迪车俄然闯了过来,赵家弟子们立即警戒起来,目光森然地看向这边,默契地堵在了门口。
“我当然也要去!只要能救爷爷,我就是死在赵家手里又有甚么?”魏晋把心一横,号令其他部下原地待命,跟着上了叶天真的贼船。
魏晋只来得及收回一声惨叫,整小我已经落空均衡向后倒去!
于此同时,叶天真双手悄悄附在车身之上,给车身表面覆盖上了一层无形的气劲。
“爷爷去了郊野赵家的一所地下工厂,那是赵家悄悄私运的处所,我晓得一条近路,二非常钟就能赶畴昔。”
说完,他又忍不住有些心虚:就凭叶天真和本身两小我,要如何救人?
赵家的地下工厂在郊野一所极其偏僻的角落,萧瑟得乃至都见不到一丝火食。
赵金武满脸戏谑地揣摩着要如何折磨面前的魏忠,以泄这些年的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