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日里只要德妃一撒娇卖惨,贤妃必然会让着她,可本日贤妃的反应,倒是在德妃的料想以外。
接过金条,皇上看向了金条的底部,一个非常埋没的暗号鲜明闪现在他的面前。
慌乱中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瓷瓶,月诗儿将内里的红色药粉撒在紫渊受伤的手背上,还不忘吹吹哄他道:“给你吹吹就不痛了。”
“贱人。”德妃猛地朝月诗儿站着的处所扑去:“都是你这个贱人!”
龙颜大怒的皇上一把将床榻上的德妃拽到了地上,细嫩的肌肤直接撞在了冰冷的空中上,胳膊肘刹时就被蹭破了皮,血丝渗了出来。
皇上指着金条问向紫渊:“渊弟,这些黄金是......”
皇上直接指着德妃的鼻子骂道:“你算个甚么东西,渊弟如何能够诬告你!”
统统人都齐齐看向花容失容的德妃,想要看她到底如何解释。锦华宫是德妃的宫殿,从刺客家中搜出来的金条刻着锦华宫的标记,看她此次还如何抵赖。
“皇上,臣妾也是一时胡涂,真的是一时胡涂啊,皇上!”
‘啪!’
贤妃咬了咬下唇,狠下心对皇上说道:“皇上贤明,该如何措置德妃就如何措置,臣妾没有任何牢骚。”
德妃终究承认她派人刺杀贤妃的事了,统统人看她的目光也变得奇特,皇上看她的眼神更是讨厌至极。
很快,几个侍卫出去将发疯的德妃用绳索捆绑了起来,德妃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眼睛紧盯着月诗儿,嘴里还收回嘶吼声。
被俄然请出去的贤妃另有些懵懵的,但还是先向皇上施礼:“臣妾拜见皇上。”
踌躇再三的皇上过来打断了二人的秀恩爱,他有些难堪的开口道:“咳,阿谁诗儿啊,你看看德妃这是如何了?”
见德妃还不断念,紫渊拿出一根金条,递给皇上:“皇兄请看,这金条底部刻了一个非常埋没的暗号。”
这时,皇上亲身上前搀扶起贤妃,尽是柔情的安抚道:“让你吃惊了。”
她泪眼汪汪的俯视着贤妃,哽咽着说道:“表姐,我也不晓得当时是如何回事,许是被猪油蒙了心,这才不谨慎找人去暗害你。表姐,我的好表姐,求求你放过我此次吧,你不看在我的面子上,也要看在你姑母,我娘的份上,饶了我此次吧。”
被皇上这么一打断,两小我刹时脸颊通红,月诗儿松开紫渊的手,仓猝跑去看德妃的环境,只留下一脸八卦笑容的皇上把紫渊盯的内心发毛。
“皇上,臣妾以为”
贤妃看着满脸泪水的德妃,贤妃的心又软了下来。德妃见状,立马装不幸想要博取贤妃的怜悯之心。
眼角余光瞥到了月诗儿,她就晓得,必然是月诗儿这个贱人搞的鬼,让向来谦让本身的贤妃第一次对本身有了抵挡的心机。
眼疾手快的紫渊立马将月诗儿护在身后,一把推开了扑过来的德妃,手背却被对方的长指甲划破了。
姜公公见状,忙喊人出去节制住德妃:“快来人啊,德妃疯了!”
“也好。”皇上点头附和,命姜公公把还在内里侯着的贤妃请进了屋。
皇上又扇了德妃一巴掌,恶狠狠的说道:“你这个贱人,你连你表姐都不放过,你还是人吗!此次若不是渊弟和诗儿在,恐怕你现在都在庆贺了!”
紫渊努努嘴,表示对方问德妃:“皇兄不如问问你身边的德妃,问问她可否定识这些黄金。”
看着贤妃那焦急的模样,月诗儿不由叹了口气,哎,这后宫里还能有这么仁慈的人,真是可贵啊。
德妃直接吓出了声:“啊?!”
德妃更是捂着脸,用不成思议的眼神望着皇上:“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