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要面对的】
苏如锦想逃,脚下却像被定住,迈不动也走不开,只能看着他渐渐走近。
【担忧也好,体贴也罢,哪怕不是爱,只要有我就好。】
他需求宣泄。
终是忍耐不住,将她抵在门上,悄悄监禁住她的后枕骨,颠覆而上。
叶帷安直视着苏如锦的双眼,点了点头:“你若困了,就先睡,我一会儿就返来陪你。”
叶帷安低头靠近她的脖颈,呼吸着她发间皂角的香气。嘴唇堪堪离脖颈只要半公分,呼吸尽数洒在她的颈间…
关上门。两人在门后悄悄鹄立,月色昏黄,只能将将照出两人的表面。
在叶帷安将要扯下她最后防地的一刻,用力推开:“叶帷安,你喝多了,出去醒醒酒吧。”
鸣珂慎重施礼,神采端方:“是!将军!”
苏如锦望着他的双眼,默不出声,随即被他拦腰抱起,进入帐内。
一旁站立的鸣珂,听叶帷安如此柔声细语地哄着,浑身汗毛直立,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一脸像吃了苍蝇屎又必须咽下去的纠结。
叶帷安回身往营帐外走,鸣珂向苏如锦抱拳:“仆人,鄙人辞职,有事您就喊我们,我们就在大帐外!”
“若不是阿锦一向相伴,我没有独活下来的勇气。现在,她又拼了半条命将你们救回,天意如此,正道好循环,我必带你们,杀回帝都,以奸臣昏君之血,祭奠我们枉死的兄弟。”
叶帷安似是感遭到身后的谛视,转过甚望向苏如锦,四目相对,她在他眼中看到了爱意,他在她眼中看到了担忧。
看的鸣珂心惊胆战:“怪不得怪不得,仆人实在斑斓,怪不得把将军拿捏的死死!!”
寒月无言,营帐表里,两相心机。
五人一口气干了半坛子酒,叶帷安才缓缓开口:“那日,我被阿锦救醒,戈壁滩上5万雄师,只剩我一人。而你们就躺在不远处的尸堆里,毫无朝气。”
叶帷安盯着攀附灼烧的火苗,仰起脖子咕咚咕咚灌酒。其他四人眼中混着泪:“敬死去的弟兄!”
“锦儿,如何不穿鞋?”
叶帷安抛弃酒杯,缓缓站起家,向她走去。
“明日我们便出发,去北尧缔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