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每到此时,方丈就会以一句‘竟然如此屈辱佛祖,该罚!去誊写桌案上的竹简五十遍!’封住青主的口,完整闭幕这个话题。
青主在寺庙中的职位,也在同时,飞速递增着,仅仅几年,就到了‘师叔’级别的存在。
另有景光寺前,越排越多的逃荒百姓。
“别感喟了,这都是道理当中的事情,谁让你们这里的方丈,这么乐善好施呢?”
“是是是,你的方丈徒弟最好了。”嫩呼呼的小脸,闪现出无可何如的神采来,遂即把目光转向别处。
青主长大了,变得懂事很多,他不再在施粥的大锅前做做模样,而是与师兄弟们,一起为派粥做着尽力。
又是一声长长的感喟,自他唇中收回。
春夏秋冬相互瓜代,日子一每天的畴昔,转眼间,三年已逝。三年间,一向稳定的,只要骄阳炎炎的气候和更加龟裂,毫无收成的农地。
三年来,景光寺中的和尚,走了来,来了走,迎来了一批又一批的人,又莫名分开了一批又一批的小和尚。
这使得他,没忍上多久,便再次开口道:“小水珠啊,你.....”
“甚么话!现当代道,普天之下,比比皆是灾黎。我们景光寺是佛门重地,又怎能违背佛道,置百姓的存亡于不顾?”
“哈哈,我又没怨你甚么,别在乎。”夜姬哈哈笑着,终是停止了闲逛,白嫩白嫩的笑容从水面上闪现,满含笑意的眼睛,已完成新月状。
时候转逝,可三年下来,青主睫毛上的露水,却从未坠落过。还是保持着一晃一晃的姿势,挂在他的睫毛上。
“是啊?如何?你不喜好妖怪嘛?”夜姬毫不避讳的开口问道,格外纯真的用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冲着青主直打转。
蓦地,前一刻还气呼呼的夜姬,瞟了青主的搞笑行动一眼,开口笑道。
也恰是这颗水珠的存在,使得吃紧燥燥的青主,变得温馨下来,乃至做任何事情,都会谨慎翼翼,轻手重脚的。
因而又派发了多口大锅,尽最大限度,在景光寺门前,度善更多的逃荒者和流浪百姓。
“徒弟啊,您不再要收留那些人了,他们在寺中吃饱后,就跑路了,的确是寺中养的白眼狼,给他们吃的,是在华侈粮食!”
日头直至此时,已挂至半山腰去,鲜红的残阳,把青主的倒影拉的极其纤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