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尘凡却没有接话,他有尘凡心,却不是想着寻仇,当年大秦五王干政,南北寺地偏人少也就数百人,一天以内死的干清干净,一朝天子一朝臣,在灭佛之前,按照大秦律法,天下有三种环境能够免除极刑,一个是财帛,有钱能使鬼推磨,六十万钱换本身一条命,也算值得,第二个便是寺人,当宦官可免一死,第三便是僧侣,可本来这么一个能活命的路数,第二天便成了朝廷的过街老鼠,打就算了,在当时倒是赶尽扑灭。
而在这当中,也有一名墨客,姓柳,过了年初以后,他关了自家开在春楼中间的书铺,背着书囊,骗了自家父亲说上京赶考,求一场宦途,却在出门以后,都没看一眼金陵的方向,径直往长安走,走到半途,又听闻到江城一事,笑了笑,拿着馒头沾了沾从店家恩赐过来的井水,望着西北红云尽处,满脸暖和笑意,人畜有害,很轻易给人好感。
齐尘凡叹了口气,只是轻声说道:“宁兄修成太虚,本是幸事,可数万人的怨念至此,纵是太虚之境,怕也再难进上一步,你会死的。”
但一样也有不怕死的侠士之人,回望上一次南北寺,那得追溯到数百年之前,现在好不轻易赶上了,哪能错过?不看上几场神仙打斗,如安在修道的路上走远走稳?咬了咬牙,不甘心在江湖青史上连个足迹都留不下的刀客剑侠人物,四顾一眼,给了相互一个你知我知的眼神以后,开朗一笑,一个响彻平生的鞭花以后,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