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个东西,说好吧也好,能救人一命,说不好吧,也不好,之前青城山将香客当人看,现在倒是将人当香客看,眼高于顶了啊!当时徐暄上山的时候,老夫瞧见他的放肆姿势,起先也是想借他来压压这些先人的气势。不过没想到这小子谁也不欺负,就是盯着老夫。
幸亏先人想了个别例,用这些东西去换书,甚么古卷,甚么书录,能换的都换,江湖秘笈,就连佛经都有很多。
当然也有佛门大师,比方说经五十年,论佛一甲子的悟法大师,但无一不是仗着昭玄寺的名声,跟皇家牵涉在一块,祈佛修心,跟江湖八竿子打不着,特别是个近似文弱墨客的体质,更是上不了江湖台面。
下山的时候,李闲秋随口闲谈说道:“天下之事,虽有纹路脉搏可摸,但也不是一小我十指就能把握的,金陵的那位做不到,徐暄也算不到,更不要说我这个只会心气用事的凡人了,现在这个世道,我也快看不懂了,读书人眼里看不起江湖人,江湖人眼里看不起庙堂人,这也就罢了,可读书人眼里容不下读书人,江湖民气里乃至放不下一个侠字,这便好笑了,舍本逐末,没有了初心,本身的器格天然就小了很多,周而复始之下,天下就开端势利,江湖就开端不是江湖了。”
与此同时,远在西域万梵刹的塔林内,一穿戴俗家衣裳的中年男人,眼神迷蒙的望着中原北地之上犹照本色的赤色迷雾,忽而眼神清了然一下,想了想,毅但是然抵足而去。
沈涔悄悄一笑,打趣说道:“就你事理多。”
他假装不失落的一笑,有些大气懂事的说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