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统领目睹徐江南离开出战圈,正要穷追不舍,徐江南一脚踹飞数片黑瓦朝霍统领激射畴昔。霍统领见此顿下身形,调侃说道:“黔驴技穷了,先前的威风没了?”他一边说话,一边从背后抽出根铁棍,往刀柄出一接,顺势一扭,本来的长刀竟然变成了长柄刀,手腕一旋,长柄刀扭转再前身扭转起来,仿佛镜面圆盾。
徐江南平心静气,给秦月使了道眼色,让她见机行事,救下那穿戴婚庆喜袍的女子。秦月点了点头,往屋檐下掩了掩身子。
霍统领气势不减,像是要一刀送人下鬼域,刀势近身,徐江南侧身一闪。
一声清喝,拖刀奔袭而来,气势如山如海。
徐江南眼神一凝,先前霍统领的一番行动驾轻就熟,是个扎手的点子,倘若就此放弃,临阵畏缩,这也不是他情愿干的事。事已至此,既然到了王府,总该要观光观光,不然到厥后真要入皇庭了,也不至于像余舍进李安城那般,左顾右盼,乱花诱人眼。
只是面前的霍统领气势之盛,比起本来拼杀过的人要强上太多,还未提剑,便感觉这一刀倾泻之威不成撼动。
霍统领借着月光定眼一看,走出廊道,平平说道:“本来是你。可知擅闯王府是多么罪名?”
徐江南总算体验到了秦月之前说的,为甚么剑客就算气势再盛,也不如刀客的一往无前,凛冽杀气覆盖之下。徐江南面色凝重,魏老侠客说存亡相搏,胜负常常就是一招一式之间,如同狮子搏兔,亦要尽力普通。他不敢粗心,或者说也向来没有粗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