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躺着,快躺着!”邱皇后上前两步,忙按住她,“你现在还病着,如何能起家了?本宫又不是甚么外人,讲究这些虚礼做甚么?”
邱皇后握住她的手,只感觉她的手心冷冰冰的一片,心中更是欣喜了很多,笑意更甚,“月朔那日诸位夫人都进宫与本宫存候,唯独没瞧见你,之前镇南侯便和本宫说过你病了,却没想过你病的这么凶恶……本宫想着镇南侯乃是我朝肱股之臣,又是皇上多大哥友,本宫与你也非常投缘,就想着过来瞧瞧你。”
大年月朔大早,满府众管事仆人来向傅明月叩首拜年,来了才晓得傅明月“病”了,在院子里磕了几个头算了全了本身的心,傅明月按例叫人发赏钱,各管事每人多得一份。
郑妈妈只能说是。
倒是顾则淮不晓得从那里弄了几盆暖房扶养的金橘。
只是有句话如何说来着,有得必有失。
可邱皇后像是没看到似的,逗着长安道:“……长得可真好,本宫感觉他眼睛像娘,鼻子和眉毛像爹,长大了不晓得要惹得女人动心了……咦,本宫瞧着他倒是有点像大皇子小时候……”
傅明月传闻有人找她的时候,还觉得来的又是哪家上门拜访的夫人太太,抱着长安喂他喝羊奶,只淡淡道:“回了吧,就说我还病着,若真的要见,推了去老夫人那儿吧……”
好端端的,邱皇后无端端提起大皇子做甚么?
傅明月想的是救人救到底,不但给顾限请了太医,当众宣布他的“病”好了,还特地给顾限请了大儒返来教他写字,至于习武,顾限就跟着顾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