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站在屋内,冷冷看着顾老夫人。
说完这话,他也不瞧顾老夫人一眼,回身就走了。
实在顾则淮对于顾老夫人背后里做下的那些行动,也是晓得一二的,只是挑选假装没看到罢了。
半刻钟以后,顾则淮就过来了。
现在的他,再也不消看镇南侯府任何人的神采了,等着他归去的时候,大氅上落满了雪,刚进屋,被屋子里的热气一催,大氅上的积雪就化成了水珠。
顾老夫人颠末最开端的大怒,到现在已经沉着了些许,好歹能够安静地说话了,现在更是开门见山道:“老二那边,你到底筹算如何做?我听人说现在他病的连床都下不来了,你,你是不是想逼死了他?”
“世人都说他勇猛善战,是百战百胜的骠骑大将军?可他打的那些仗,哪一场不是靠的我?每次出运营策的是我,冲锋陷阵的是我,可到了皇上跟前领赏的如何就成了他?”
自从顾则重死了,这还是顾老夫人第一次提起他,特别是当着顾则淮的面。
“在您内心,您儿子的命是命,莫非我老婆的命就不是命了?杀人偿命负债还钱,这是亘古稳定的事理……倒是您,以明月的尸身威胁我,逼得我以我归天母亲的名义发誓不将这件事别传,要我这么多年背负弑杀兄长的罪名,如何现在反倒是感觉我对不起你们了?”
郑嬷嬷忍不住腹诽,老夫人这怕是急胡涂了吧,这门都被封死了,大夫如何进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