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若诡计找一句前人名言来描述一下,可惜她读书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吃过早餐,林嘉若跟林老夫人说了一声,带着秋纹,回季秋院看望娘亲去了。
林嘉若一脸灵巧:“阿若想陪陪娘亲和弟弟!”
“头绳要用缠金的红色的那根!”
林嘉若分开季秋院、走向慈荫堂的这一起,都情不自禁地用崇拜的眼神看着秋纹。
谁都跟你似的,爱耍威风!
红色缕金小袄,映托得一张圆嘟嘟的小脸也红扑扑的,好似一个熟透的苹果。
秋纹还在给她梳头,林嘉若不便利点头,就调皮地从镜子里对她眨了眨眼。
秋纹从镜子里看着林嘉若明天格外精力的模样,不由笑了:“四女人明天仿佛特别欢畅呢?”
“三夫人——”秋纹不紧不慢、唇角含笑地说,“昨儿杜鹃将四女人的替换衣裳送去的时候,老夫人就说了,慈荫堂不缺服侍四女人的人,杜鹃又是三夫人用惯了的,就让杜鹃返来好生服侍三夫人,这是老夫人对三夫人的珍惜呢!”
徐氏看林嘉若低头沮丧的模样也是心疼,柔声道:“阿若那天说的话,娘亲想了想,也感觉有事理——”
窦嬷嬷跟着笑道:“四女人和至公子最是靠近了,倒像远亲的兄妹似的!”
还没到门口,就听到杜鹃气势放肆的声音:“你这软绵绵的模样,将来管不住底下小丫头事小,如果带得女人跟你似的,看夫人不扒了你的皮!”
“另有你!惯会偷懒!女人不在,桌子架子就不擦了?让女人返来吃灰呢?”
林嘉若傻呵呵地笑着,心机早就飞到屋外了。
“鞋子——就那双吧!”
林嘉若走到正房门口,探头出来一看,黄鹂和喜鹊站在外间,手上还端着水盆毛巾等器具,看到林嘉若,黄鹂无声地指了指内里,摆了摆手。
正房那边,黄鹂和喜鹊已经出来了,娘亲起床了,闹出动静来,娘亲又要不高兴了!
林嘉若听得含混,娘亲是感觉谁不忠心了?
听到这里,林嘉若感觉徐氏看着她的眼神,就仿佛在看一个受尽践踏的小不幸。
“杜鹃是心直口快了些,下了我们四女人的面子...”
走进季秋院,静悄悄的。
“杜鹃再有不好,但胜在忠心,你年纪小,身边没个可靠的人跟着,娘亲实在不放心啊!”
徐氏点头,对黄鹂说:“让杜鹃清算一下,跟去照顾四女人吧!”
“好了!”秋纹笑着放开了手。
徐氏眉头一皱,林嘉若刹时就怂了:“杜鹃就杜鹃吧,娘亲说了算...”
小满只是行动慢点,一会儿就擦了,就你催!
林嘉若跳下凳子,查抄了下穿着,又就着秋纹拿来的镜子前后照了照,最后对劲地点了点头,牵上秋纹的手,脚步雀跃地走了出去。
林老夫人看到林嘉若的一身打扮,指着她对窦嬷嬷笑道:“你看四丫头,每回致之返来都这身衣服,我哪天如果记不住日子了,一看她这身打扮就晓得是致之返来存候的日子了!”
林嘉若满身汗毛一竖,脱口而出:“杜鹃也不是服侍惯了的啊!要去也是莺儿去!”
祖母教她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堵返来了!这叫甚么?
本来娘亲还没起床啊!
林嘉若越听越活力,很想排闼出来把杜鹃怒斥一顿,但是一来,她的怒斥没甚么用,二来——
徐氏倒不晓得杜鹃已经被老夫人回绝过一次了,听秋纹这么一说,也不好再对峙了。
第三天早上,林嘉若起了个大早。
第二天,也差未几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