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獗!一个贱奴,岂有让娘娘排在她背面的事理!”
不远处另有一艘舢板船,船身乌黑,藏匿在画舫之间,船头立着一人,身形肥胖笔挺,偶有画舫头灯扫过,照在那双眸子上如鹰眼般锋利,仿佛能洞穿人的灵魂。
适值阿梓把给闻溪备的药端出来,木槿直接拦住,“这碗便是吧,你从速跟我走,药凉了不好喝,娘娘吃不得苦,转头谨慎太子殿下见怪!”
闻溪心下一沉,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逝。本来他找薛老还是因为挂念梅湘凌,方才当着太子的面不好问罢了。
可闻溪这一觉睡得好沉,发梦梦见本身深陷一片沼潭,如何挣扎都爬不出来,双手挣扎间摸到身下一片光滑,再展开眸子,竟是血红染满的指尖。
回将军府前,殷煜珩说要见薛老,闻溪便循着药味找到了煎药的小师兄,闻声她的声音,薛老赶快出来,拉着她体贴肠检察伤情。
聂云常对劲地卖乖道,“殿下,可还对劲?今儿个是姐妹俩初夜,您尝个鲜?”
赵舜毅着常服,跟着聂云常登上花落泽最大的画舫牡丹舟,迎客的船娘簇拥着二人上了二楼雅间。
入夜,都城达官权贵最喜好喝酒作乐的处所,莫过于城西花落泽。
“这是给闻溪姐姐的药,娘娘的药我再煎就是。”
耐住不满,殷煜珩伸出大手掐在闻溪的后颈上,冷声道,“这猫崽子驰驱一整日了,我先拎她归去打盹,晚点送药来我看着她喝。”
闻溪此时已经站不住了,任由殷煜珩摆布,虽很想朝贰心口扎上一刀,可就算他将刀双手奉上,闻溪也没有力量把他给的肉痛还给他。
今岁入冬冷得早,很快就要冰封水面,画舫只能停靠在船埠,挤在一处失了风雅,干脆每年冰封前的最后一夜都会搞得格外昌大。
“女人要不就早点歇下吧,少爷天擦黑就出门了,还不知要多晚才气返来,咱别等了。”
“奴婢给将军存候……”
闻言,薛老眸光一亮,上来就擒住闻溪手腕搭起脉来。
俄然帘布的另一侧也伸出一条腿,与另一边成镜像照应,如孔雀开屏踢腾转挪,角度刁钻,非常人能够办到。
划子一向在牡丹舟侧,像是在监督着画舫上的甚么人。
赵舜毅看的是目瞪口呆,一个生的如此美艳已是可贵,孪生姐妹竟都如此妖娆诱人,怕是人间男人皆在梦中苛求而不得的绝妙体验。
“也不知如此美腿的仆人生的是如何的面貌……”赵舜毅的胃口一下就被吊了起来,可更让他欣喜的还在前面。
-
聂云常咧嘴道,“天然不是这些个庸脂俗粉,一忽儿船开起来,彻夜的重头戏就开罗,殿下请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