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愠怒,狠瞪沈择青:“本王与穆荑之间的事,与沈将军何干!”
“你心肠何时这般狠硬?你还是抱怨当年我犯下的错误,哪怕我已自责和忏悔,你也不能谅解我了么?”
苏公公站在远处候立着,不住盗汗涔涔。穆掌事本日是铁了心机违逆王爷呀,哪怕王爷昨日为了救她而获咎皇上,她也不心软,可见真是心狠,不再顾念与王爷的旧情的。
“自责和忏悔能弥补我当年受的伤?晋王殿下,爱一小我并非非要把她栓在身边,若真如此也不过是自擅自大罢了,我不想回到当年凄苦的地步,看到你我只想到这七年的苦,没法自拔,若你真的为我好,便放我走,何必苦苦胶葛!”
“你认他是你的夫君?”
最后一句,她咬牙切齿,内心埋藏已久的恨意投射出来。
穆荑忍无可忍道:“王爷觉得民女与沈将军昨日在城郊都干了甚么,只是纯本相处?民女既已认定了沈将军是夫君,他便是民女的夫君!”
穆荑道:“民女的话已说得非常明白!”
“你……”
晋王却望着她道:“小芍,你与沈择青熟谙才几天,婚姻大事岂能仓促而论,阿鱼哥也是替你着想。何况你只要跟着我回府,他们又能奈你如何?”
穆荑也终究抬开端道:“阿鱼哥。”她的声音陡峭,并无多大的震惊,好似一汪平湖,“现在这局势您也看得明白了,我再跟着你也只是拖累你,你又何必如此?”
沈择青都被她出其不料的窜改震了一下,微微转头看着她,却见她微抬的眼眸披收回冰棱一样的寒光。
沈择青本意对晋王客客气气的,现在听闻此言,不由得笑了:“王爷,穆女人已经分开了王府,不再是王府的穆掌事,亦不受您管控,婚姻之事当然由穆女人本身做主,您无权限定她的自在。”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晋王挑眉嘲笑。
“卖力,你如何对她卖力?娶了她?沈将军,谁说穆掌事就要嫁给你?”晋王还是咄咄逼人。
晋王皱眉:“你为何做此感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