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在那边,朕想见他!”宇文玺求才若渴,如有如此栋梁之才,他每日就不消那么繁忙了。
“你细心看,他就在桌上。”宇文玺提示了他一下。
方生下楼坐在宇文玺中间一桌,与他规矩地点头一笑,便坐下点了几个菜吃。
他一小我找了最角落的桌子坐下,点了一壶酒,一盘花生,却放了两双碗筷,两个酒杯。
“对,是啊!他是我的一名朋友。”上官婉娉看懂了宇文玺的眼神,就坡下驴接了下去。
“公子,你如何会看过我写的《治国十策》?”他转头看着上官婉娉问道,“这是如何回事?你把它交给谁了?”
“客长,你是在等人吗?”小二问道。
方生后怕地说道:“糟了,皇上必然很活力吧?我所写的都是要拔除旧制,鼎新变法之策,有些还是先皇所立。皇上是个孝子,必然不喜好别人诽谤先皇制定的治国之策吧?”
方生见宇文玺器宇轩昂,想必不是浅显人,便抱拳道:“黄公子定是达官朱紫,方生本日攀附了。”
她坐下来问道:“黄公子,你们为何不点菜啊?”
“上官蜜斯来了,本来这位黄公子是你的朋友?”方生觉得这统统都是上官婉娉的安排。
方生嘀咕道:“这方桌上只要一盘花生,哪有甚么人?”
宇文玺笑着说道:“这是你家的堆栈,我们就等你来了宴客啊!”
“好啊!小二,把本店的招牌菜都来一份!”上官婉娉豪气地说道。
在等菜的时候,方生见宇文玺等的人迟迟不来,便猎奇地问道:“这位公子,你等的人早退了吗?”
宇文玺感觉酬酢的差未几了,直入正题说道:“方生,我看了你的《治国十策》,先生大才,却不入朝为官,实在是大周的憾事。”
接下来的三天里,长孙绮与其他秀女一起学习宫中礼节,连一颦一笑都要练习,累得她够呛。还好她在家中也学过一些女红和茶艺,这些对她来讲都还不难。
“好!爱妃,我去去就回。”宇文玺欢畅地换了便装,悄悄出了宫,骑马到了福来堆栈。
宇文玺看着她,不知如何是好,内心苦笑道:“上官婉娉,你这是在捧杀朕啊!”
“多谢公子!但是鄙人并未见过你,敢问中间贵姓大名?”方生感觉奇特,如何会有人无端请他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