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含紧蹙的眉头稍松,她本来另有些绝望他如何会拿出如许的提案,已经全部武装筹办跟他据理力图了,既然他先表了态,那她倒不消态度过分咄咄逼人了。她放缓语气道,“想必白先生也重视到了,这分内容策划将教诲的重心放在女性身上,仿佛只要停止住少女们不打动,就万事大吉了。他忽视了一个简朴的究竟――无庇护性行动的结果固然多数由女性承担,但是形成这个结果的并不美满是女性本身。”
白行东之前向来没有往这方面细想过,经她这么一提示,他细心机考一番,固然他并不觉得然,但大众言论仿佛的确如此,对两本性别向来是放纵和压抑的辨别对待,无从否定。
听到这里,白行东已经大抵明白了她的企图。他并不急着插话,接过本身的茶杯,用他黑亮幽深的眸子当真的谛视着她。她自傲大气地款款而谈的模样,充满了不成言说的魅力,他舍不得移开双眼,也舍不得打断。
他定了定神,找回刚才的思路,对她道,“我很附和白蜜斯的观点,如许吧,我会让部属跟陈先生进一步相同,遵循明天的思路点窜丰富这个内容提案,以后我们再来做下一步决定,如何……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