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玩够了,感受再看下去就要把持不住了,蓦地松开了手,也不给他反应的机遇,悄悄地当胸一把推开他。白行东一时不备,被她推的向后退了两步。她反手拉开车门,利落地旋身坐出来,随即摇下车窗,冲他抛了一记飞吻,一踩油门,绝尘而去。
被留在尾气中的白行东仿佛还能闻声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当然,这也得看脸看人,对于有些环境……还是报警吧。
夏含见他独自出着神,迟迟不说话,也懒得等他回神说话了,决定自顾自脱手干她老早就想干的事儿了――她就着被他车门咚的姿式,抬眼含笑直视着他乌黑通俗的眼睛,伸出一根纤细白嫩的食指,迟缓轻柔地抚上他系的密不通风的领带结。那根玉葱般的柔滑手指在领带结上打了个转,目睹就要滑到能够悄悄一勾就扯开领带结的位置,又方向一转,往一边的锁骨方向去了。在锁骨上奸刁地画了几个圈,又一起迟缓向下,逗留在前胸,最后一手悄悄地揪住他的西装领子,迫使他倾身更加切近她的身材。
他的胳膊隔着衬衫和西装两层布料也能清楚的感遭到那种柔嫩的触觉,更别提柔嫩的仆人还决计肠悄悄蹭着他,他感觉外臂被摩擦的发烫,那热度敏捷伸展到满身,整小我都要烧着了,又舒爽又难受。
“我的名字啊,”她笑容稳定,眼神不离他的眼睛,伸出嫩红的舌尖舔了舔下唇,又微微侧了下身子,先前环着他腰的纤细手臂改挽起他垂在身侧的那条胳膊,轻松地又合上了俩人之间刚被他拉开的微小间隔。
是的,白行东不晓得是出于严峻还是冲动,抑或是二者兼有之,他拦在夏含脸侧的那条苗条健壮的手臂都在微不成见地颤抖,喉结时不时高低转动,呼吸有些短促,只是亮的有些诡异的眼神还是果断而专注地直视着她的双眼。
夏含一眼就被马儿英挺的表面征服了,他那高傲的小模样的确把她萌到不可。但是一听到杜子舟的最后一句话,还得等上一个月,她顿时心如刀割,一脸泫然欲泣地对杜子舟交代,“那……那你要让马场照顾好我的腓特烈,运输也要找办事最好的公司运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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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含饶有兴趣地赏识起白行东大脑过热完整当机而不知如何反应的呆样,傻乎乎的真是适口,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这里也不是好地点。地下车库氛围不畅通,她可不想一向待在这里吃尾气。
“提及来,我一向很猎奇,白先生的名字用英文如何称呼呢,dong吗”
“含,就是包涵的意义,”她用心挺胸在他胳膊上蹭了一蹭,“就是‘有容乃大’,懂吗?”
她还要再给他一击,轻笑着侧了侧头,微微翘起的红唇贴向他耳边,悄悄地对着他热度一向不减的耳根娇声问道,“不晓得白先生感觉我是否名副实在呢?”
作为一个有文明的女地痞,夏含向来谨遵贤人言,来而不往非礼也,也就是说被非礼了必须非礼归去。
白行东被那一根反叛的玉指挑逗的呼吸不稳,那柔滑的指尖像带着火,又像通着电流,所过之处一片酥麻的快感直冲后脑。他但愿它能多在他身上逗留一会儿,恨不得能一把按住它,再指引它往他更但愿被它安抚的处所去。毫无防备之下,他被夏含扯的向前半步,合上了两人本来就相距无几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