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屿安抚地揉了揉她的手指,“想不通就不要想了。胎教书不是都说了吗,要保持表情镇静,多想想你喜好的人,比如我,另有我……哎哟!”他侧身躲闪乔心戳他腰间的指头,笑着不住地点头,“真该让爸爸看看,明显我才是被欺负的那一个吧!”
“莫非你祖父就没有怀疑吗?”
他转头面向展屿,“以后如何安排如那边理,就交给你了,但愿你能给我――给心心,一个对劲的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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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期间,惠贞过来了一次。她对展昀被发配外洋的事情没有置评,也没有纠结展屿对展氏的筹算,只是拉着乔心嘘寒问暖,对小孙子等候的不得了。乔心本来有些介怀当初惠贞回绝去看展屿,可厥后听她说了然启事,才哭笑不得地接管了这位不按常理出牌的婆婆。
喧闹的书房中,展屿翻看着文件,乔心在一旁的电脑上查抄她刚完成的关于颅脑创伤规复的研讨论文。两人看似是各忙各的,可偶然间昂首,视野对上,柔情密意尽在不言中。
门锁转动,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乔心走了出去,抱着乔安格的胳膊不依道,“爸爸你又威胁人!另有,我才不是小老鼠!”
一通手续办下来,跟着如有所思的登记员在小本子上落下钢戳,展屿牵着乔心的部下认识地紧了紧,随即被她安抚地回握,“这下总该放心了吧,老公?”
展屿不安闲地动了动,“关于那件事……我真的很抱愧。”
“当年唐家伯父伯母的行迹的确是被我父亲泄漏的,但是――”
“没有。”展屿很干脆地点头。
……不就是个称呼么,至于这么高兴?
她发起要不她干脆录个音,他随时想听都能够,还能循环播放,成果反倒惹得他不欢畅了。她不得不撒娇卖乖,乃至不吝色/诱,累得气喘吁吁,才总算是哄得他雨销云霁。
证件质推测手,展屿才不在乎被她讽刺,“就是这么巧,民政局刚好呈现在我们漫步的路上,应当说是天意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