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朱略一游移,冲他一笑,点头道:“没甚么。前段日子我本身不谨慎弄伤的,已经好了。”
她睫毛轻颤,展开眼睛,和他四目相对了半晌。
甄朱从他怀里摆脱出双臂,反抱住他脖颈,唇凑到他的耳畔:“我要你念那封的内容给我听。听了我就不疼了。”
甄朱活力了,挣扎着,不让他抱本身:“好啊徐致深,你竟然耍赖,你还骗我!我不管,非要你念给我听不成!忘了你去重写!现在就去,好好写,一个字也不能少!”
甄朱展开了信,目光落到信笺上。白底,玄色的水笔字,笔迹略草,矗立而正峻。
舰上最好的一间舱室,天然安排给他伉俪住了。
她慵懒地趴在那张稍显狭小的铁床上,一头乌黑长发狼藉披落,闭着眼睛,感受着舒缓的,带着意犹未尽的轻吻,仿佛胡蝶般地落到她的肩背上,垂垂下移,逗留在了她的腰窝,流连不去。
他大笑,听话地顺着她,被她轻而易举地翻在了床上。
甄朱嫣然:“好,我不提他。是我本身,非常的感激。那天要不是打电话找到了你,我的确不晓得该如何办才好。感谢你了,大哥。”
徐致深看了她一眼,拇指指腹悄悄触摸了下那道还残留了些拆线陈迹的伤痕,眉头皱了起来:“做甚么会把本身不谨慎伤的这么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