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说话,只是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如果目光能够无形,他想他的身材必然已经被她刺得千疮百孔了。可这目光却叫他感到镇静,仿佛满身的血液都要烧了起来,想顺服她的动机更加激烈。
“勾引你?哦,不,勾引你还不如去勾引一条狗。”她弯起唇角,嘲弄地看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只是想让你也尝尝阿谁味道,如何样?滋味如何?”
“想死,是吗?”他黑着脸,寒声问她。
“疯?我没疯。”她眯着猫一样的眼睛,香软诱人的身材有力地靠在洗手台上,伸出舌尖意犹未尽地舔本身的唇瓣,渐渐地,一点点的,像是在咀嚼着甚么至高甘旨。
他淡淡一笑,声音却刻毒无情,仿若来自深冷的天国,不带涓滴的温度,“既然有胆激愤我,就要能接受住结果。来,我想看看何主讲到底有甚么本领,能让男人对你如此上心。”
她盯住他,眼睛里冒着狼一样的狠光,很久以后,才回过身来,一步步地走到他的身前,在他的谛视中伸脱手,拽住他的领带,仰开端看他,“傅慎行,四年前,你兄弟躺在我的车前装死,我美意泊车救他,你们却要杀我灭口,恩将仇报的是你们。我杀你兄弟,也不过是为了自保,我不欠你。”
他怒极而笑,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地问她:“如何?非要我派人去把你父母也请过来,是吗?”
这变故来得毫无前兆,他乃至从未想过她会做出如许的行动,一时愕在了那边,几秒以后才想起来要去拽她。可她的手紧紧揪着他的领带,另只手死死地勾着他的后颈,身材贴得他那样紧,像块牛皮糖一样扯都扯不落。
人常常只要在被逼入绝境时,才会发作出超乎平常的孤勇,把内心的统统发急与怯懦都压入角落,去直面统统的痛苦与折磨。
傅慎行的笑容僵在了唇角,他冷静看了她半晌,这才又浅浅一笑,“当然能够。”他说着,又去看那张老板,轻笑着提示:“何主讲未婚夫明天就要返来了,张老板有点轻重,千万不要叫人家情侣闹冲突。”
何妍冒死地挣扎起来:“够了!”
她被他用兵器顶得微微抬头,神采里却不见涓滴惊惧,“射击,傅慎行,你要凡是另有点种,就打死我。”
说话间他已经解开了裤子的腰带。
他并没有被她激愤,唇边暴露伤害的嘲笑,沉默看她半晌,忽地伸手抓住她的头发,把她往走廊里拖去,抬脚随便踹开一间房门,把她扔了出来。房间里一对衣衫半褪的男女正搂抱在一起,男人不免邪火冲天,正欲破口痛骂,待看到门口的傅慎行倒是愣住了,“傅先生?”
他压抑着她,把她的双腕牢固在头顶,稍稍抬起家看她,问:“为甚么?因为你未婚夫要返来?怕他看出来?”
那对男女被他手中的兵器吓到了,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傅慎行抬脚踢上了房门,回过身把何妍拽到床边,用兵器轻点她的额头,“不怕死,是吗?我倒要看看你有多么不怕死!”他翻开了保险栓,冷声号令她:“把衣服脱了!”
也是在同一时候,灭亡的威胁带给了他从未有过的震惊,他的灵魂在天国与天国之间穿越。
她动也不动,梗着脖子瞪他。
傅慎行愣了一愣,这才明白了她的意义,眼中杀意刹时暴涨,她都没能看清楚他的行动,额头上就被他用兵器抵住了。
这妖媚的模样实在过分勾人,乃至叫一贯沉着矜持的他都感觉些发胀,他少有的心烦意躁,嘲笑着问:“如何?想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