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夫人忍住心中热诚,紧紧攥着拳头,任由许牧在本身身上为所欲为。
许牧的智囊方蠡以为徐夫人俄然呈现实在是可疑得很,他深觉此事分歧平常,建议许牧莫要理睬徐夫人,派人将她遣回武平县。
“蓁娘刻苦了。”他用心唤她闺名,扶她的同时,粗糙的手摸索地在徐氏光滑的手背游移轻抚。
许牧现在暂居铜阳县令的府邸,她将徐氏安排在了一间素净的小院当中。
如果等蔺荀南下以后,汝南的局势只怕会愈发难以节制。
百姓们见他半分不拿捏架子,只觉心头鼓励,冲动难以自抑,声声号令迎他入城,心头对他比先前还要畏敬几分。
武平县公神识不清已不是一日两日的事,徐夫人对武平县公早已忍无可忍,此次武平县公之举无疑是将徐夫人逼上了绝境。徐夫人走投无路,只能一起往南,前去投奔其姊与姊夫。
本来,汝南王和蔺荀先前所派驻守在汝南周边的人起了争论。刘巽欲保刘窈,蔺荀的人却执意死守汝南,两方为此事争论不休,对峙已久。
“是极,燕侯,我们每户所捐粮食也未几,还请燕侯收下。”
可项城与燕郡相隔甚远,这些百姓竟还能如此待他。
许牧目眦尽裂,一口牙几近咬碎。
武平县公服用五石散后疯疯颠癫,去处暴戾非常,乃是众所周知之事。
“是也,两年前若非燕侯力挽狂澜,将胡人摈除出境,只怕本日我们早无家可依。”
此番日夜疾行,一起驰驱不断,终究得空喘气,按理阿妩该当好好安息一番。只是她心头压了事,陈氏与阿窈一日未能出险,她的心便一日难以安宁。
许牧在徐夫人身上摸索了一番,发明并无凶器埋没,这终究放下心来,用心沉湎云雨。
她曾经听到有关蔺荀的传言,多数是负面。传闻他暴戾恣睢,残暴无道,可若他真是那样的将领,本日这些百姓又怎会如此待他?
战乱当中,徐夫人的父母皆已亡故,现在她唯存于世的亲人便是一母同胞的亲姊。
若在燕郡也就罢了,毕竟蔺荀生为燕侯,燕郡为他封地,本地的百姓恋慕拥戴他自是普通。
许牧还未满足,徐氏蓦地抽手让贰心头欣然,她如玉的肌肤触感残留在指尖,令人爱不释手。
许牧躁动难耐,忍不住上前亲身扶起徐氏。
百姓们闻言主动站出来道:“燕侯明鉴,县令大人所言非虚,此次捐粮乃是我们志愿,并未有别人逼迫。”
现在徐夫报酬其夫所厌,俄然投奔上门,猛地唤起了许牧年青时藏于心头的那些求而不得的执念。
此时现在,阿妩的脑中只要‘民气所向’四个大字。
他忍无可忍,怒极之下,将手中利剑直接朝徐夫民气口刺去,“你这毒妇,我美意收留于你,你竟助纣为虐,以毒害我!”
谁知甫一入城, 便为城内浩大阵容所惊。
许牧思考半晌,随后泛着挥手,“罢了。”
百姓们眼中的殷殷期盼落在蔺荀眼中,忽而让他有种难言奋发,只觉浑身充满力量,久久难散。
项城县令见状赶紧上前,“启禀燕侯,此为百姓们自发所为,并非下官所迫,还望燕侯明鉴。”
徐氏一愣,点头。
方蠡还要再劝,“主上,部属以为此番让徐夫人入府,非常不当。”
翌日,许牧派往武平县的人很快将徐氏之事查明。
许牧甫一靠近,她身上幽幽芳香便如丝如缕,一丝丝浸入他的肌肤口鼻。
许牧等的便是这个答案,他再也难忍,忙将她拥入怀里,暴躁地含住她的耳边软肉,咀嚼她滋味,“蓁娘何需另觅去处?你只需跟了我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