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二郎去死。
阿妩没法接管这般不明不白的退婚,势要求个公道,欲求王氏南下去往江左,当着面向王邈和外祖将此事问个明白。
她的母亲出自王谢琅琊王氏。
“你放心,暂嫁只是缓兵之计,待你二兄返来,阿娘必然与他想体例,尽早……尽早接你返来。”王氏也知,一旦女儿落入许牧之手,要再寻回,只怕是难如登天了。
阿妩收紧压在双膝的手,强忍晦涩,“阿娘莫非忘了,现在王都重权都握于那个之手?”
大魏因诸王相斗,争权夺利,已内哄近十年。
若非她一意孤行,瞒着他们单身前去江左,二兄刘巽也不会在去寻她的途中被许牧擒住。母亲虽未见怪,但恰是是以,她愈觉心中如烟熏火烤般的煎熬。
王氏以往还愁她过分娇纵率性,总盼她懂事些,可不知何时,曾经阿谁喜好窝在父母怀中撒娇的娇气包再也难见。她本来还想,也许等本年阿妩结婚了便好了,毕竟于女子而言,没甚么比一桩良缘更首要。
然这一代小辈里最超卓的,还属三郎王邈。
王氏瞬时色变。
国色如此, 也难怪引来各方觊觎。
阿妩恍然感觉熟谙,抬眼看清火线地点,深色不由微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