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类材质的绢子,夏家底子就不缺。
蓝儿得了令,拎起绢子的一角就要往托盘里放。阮惜玉却俄然瞥见了绢子上面有一抹眼熟谙的嫣红。
蓝儿奇特的看了一眼阮惜玉,不晓得条染了血迹的绢子有甚么都雅的。可还是照着她的话,把绢子拿到了阮惜玉面前。
“夫人,那这绢子?”
“不过甚么?”
“真是怪……”如果说刚才的胡蝶结打得相像,倒也不感觉奇特,毕竟胡蝶结就一个形式,打的人多了总会有类似的。但是,如何会连绢子上的这朵荷花都这么类似呢?
阮惜玉眼底浮出浓浓的迷惑,伸手抚上了那朵荷花,嘴里喃喃道,“怎的如此相像呢?你去蜜斯房里看下,找条她的绢子来。”
蓝儿依言,把绢子铺平在桌子上面,只见绢子的一个角里,绣着一朵淡淡的粉色的荷花。
“等下,”她开口,“拿来我看一下。”
阮惜玉淡淡的看了一眼,“扔了吧。”
“那我不管,归正你们这么做,已经伤害到了我。”余招娣做捧心状。
“是。”
余招娣笑着回抱住她,内心想的倒是,如果有一天,她们晓得了事情的本相,不晓得会如何样。
“感谢!”余念娣一把抱住了她,“老天对我可真好,给了我一个像你这么好的mm。”
大小、色彩、形状,就连所绣的角落,都是一模一样,这就不得不称奇了。
丫环蓝儿命人请了大夫给她查抄了一遍,并没有大碍。因而洗濯了伤口,上了药,又重新包扎好。
一问,才晓得,本来是史乘强家里的上门提亲来了。沈玲萍看到她过来,更是笑得嘴都合不上了,直说这事还多亏了她。
司徒煊看她这模样,内心有些不忍,但是他这个外人也帮不上甚么忙。
余招娣感觉余念娣有些太太高看了她的帮忙,没有直接回应她的话。她忽的朝余念娣奇特的笑了一阵,问道,“你是不是都有点等不及啦?”
莫非说……
“啊?不会吧!大姐她但是和过离的,大表兄如何能够会看上她!”(未完待续。)
“这话如何说?”余招娣想了一下,“我记得你前次仿佛说他还教大姐写字来着。”
“这么首要的事情,你竟然都没有跟我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