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手背都是肉,厚此薄彼是不免的。但为何他们碰到的父亲,都偏疼得很?
楚情呵呵笑着,抓住苏宜的手问,“我只是不甘心,他凭甚么这么对我?”
楚筝点头,“我确切有些担忧。如果没有我,必定没有丞相府那桩事。”
县丞本想摆摆官威,惊堂木放下,盗汗淋漓的看着旁听的三位:逸王世子,中郎将,另有不苟谈笑的国公夜。天子脚下,非富即贵,在京都当县丞是个磨练接受力的活儿,他还没想明白如何回事,已经被这三位盯上了。
胡承志答复:“这点小事不伤筋不动骨,只是让大师看看笑话。”
苏宜拍着楚情的脸嘲笑,“不是你表示我把动静捅到御史台的?悔怨了?”
楚唯作罢。
世子呵呵一笑,“不消管我们,你接着审。”
饭后,楚唯单身去梅屋,点亮烛台,看着祭桌上的牌位,站了半宿。月上中天时,自言自语,“当初我没护住你,现在又护不住情丫头。你该怪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