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是如许吗?”丹焰心微浅笑道。
丹焰心说着,手上的火剑突然间放大了无数倍,带着非常炽热的气味扫向了巫崖。
巫崖与独孤家金袍男人并肩站到了一起,两人眼中更加的凝重,而就在这时,独孤家金袍俄然道:“这位兄台,不晓得你叫甚么名字,明天不管成败,也不管你是玄兵帝国的还是邪术帝国,我独孤九天都承你的情,同时你也是我独孤九天在年青一代中最佩服的人。”
我当然认得你,要不是你我当初就不会发誓永久不姓独孤,当然,不姓独孤对于很多独孤家人来讲是天崩地裂,对巫崖来讲却不如何深切,对能不能姓独孤他至心不在乎,实在独孤九天就是一条导火线,以独孤战风的风格,巫崖发誓不姓独孤恐怕是迟早的事。
“有点意义,没想到在邪术帝国的地界内持续碰到两个达到天级的玄兵者。”丹焰心并没有对巫崖的呈现感受压力,而是非常镇静地说着:“杀气很浓,莫非你是一个杀人狂,不管是甚么,对我来讲都是浮云,这些对我来讲影响很小。”
独孤家金袍男人说的持重,那是一种对同龄人的必定和诚恳的佩服,有点战友一起赴死的燃烧感,但是他很快就感受“燃烧”的有点古怪,面前气力可骇的年青玄兵者是甚么神采?
对于这个独孤家金袍,巫崖有点眼熟,不过并没有认出来是谁。
“你说你叫独孤九天?”巫崖木木地问道。内心有一种极度荒唐的感受,特别是他一口一口地叫着本身兄台,还说出本身是他最佩服的人?
“那就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