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鼠脸老太已经完整不见踪迹的时候,我才问薛说就让她如许走了,薛点点头,但是他不说话,我说那他也要问点甚么,薛却说不消问,然后问我说不感觉这个鼠脸老太很眼熟吗,我却愣住了,我说这里暗淡,除了能看到大抵的一个脸型以外,还真看不出别的甚么来,然后薛说她穿的衣服,和跟我们说这件事的阿谁阿婆是一模一样的。
最后弄得我实在是不敢睡了,只能就着暗中坐起来,然后就坐到了天亮,等起来以后,薛瞥见我怠倦的神情就问我是如何了,我背着奶奶不在的时候把整早晨的梦都和他说了,他有些不测,问我说就这么怕这东西,我说也不晓得是为甚么,就是感觉特别怕,然后薛就来了一句,他说我小时候是不是被如许的鼠脸给吓到过,我回想着小时候的事说没有哇,就是被老鼠吓过,我说会不会是因为我怕老鼠的原因,以是对这类看着半人半鼠的老太太更感觉可骇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