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挂了电话,我感觉心上有些毛,因为柱子被老鼠咬过,我不免不会多想一些。哪晓得我心上的这股子毛,很快就变成了实际,只是几个小时的风景,父亲再一次接到了柱子他媳妇的电话,那边几近是用哭的声音在说的,她说让父亲来看看柱子吧,柱子已经死了。
下来以后,约莫是因为对早晨的事介怀,因而我就想去看看床底下的鸡蛋壳和米是否还在,毕竟奶奶说这是能够辟邪的。
最后找不出个究竟,我只能用一个盒子将这些弹珠装了起来,但是不敢放在房间里,而是放到了楼上,我总感觉这些东西有些来源不明的感受,但又不敢抛弃,怕有甚么忌讳。
柱子他媳妇在那边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父亲只闻声说仿佛是睡着就死了,更多的就没有了,因而父亲只好往柱子家赶,父亲临走的时候,母亲特地叮咛父亲说谨慎一些,言下之意已经很较着,母亲也感觉柱子的死和赵老倌家坟地上的那事有关。
俗话说说者偶然,听者成心,闻声父亲拿过这盒弹珠,我就诘问说是甚么时候,奶奶说仿佛是一个多月前的事了,有一次她见父亲拿着如许一个盒子,她还特地问了,父亲说是我小时候玩的弹珠,他腾屋子的时候找到的,正要收起来。
可这一弄就是一夜,第二天早上他媳妇又打了电话来,说柱子一夜都没返来,让父亲问问其他的工人,看他是不是在谁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