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一闪,爷爷已经到了,他只看一眼便面露苦相,非常痛苦的说:“丫头,你......你这是何必呢?”
爷爷瞪我一眼,我赶快解释:“没有,我没有不要你啊,我都已经要杀掉她了。”
自打进了这匈奴人地宫,便没见到爷爷三人有那种毁灭统统的威势,我还当他们气力不济,可此时方显神威。
蛇吻近乎一百八十度的伸开,血红色的眸子里明灭猖獗,向着老族公的脖子咬去,危急关头,老族公闪避不及只好抬手格挡,四颗颀长的毒牙便狠狠扎进他的手腕中,老族公吼怒一声,揪下白螭,那深切皮肉的毒牙划出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横流,却不是深红而是微微发黑的黏稠血液,不知是中毒而至,还是老族公的血本来就是这般色彩。
最早冲进金甲卫士当中的是老族公,不晓得多少把广大战剑砍向他,他却不闪不避,野牛那般撞倒连续串人,直奔朱允炆而去,而博远扬在腰带处抹了一把,手中便多了一柄薄如蝉翼,握在手中仍不住颤抖的短刀,成年人的小臂那么长,他缓慢甩动着,从金甲卫士的铁甲裂缝中插.入,每一次拔出都带起一串血珠,而那些被短刀捅伤的,全都静止半晌,惨白泛清的方脸上,又出现了乌黑。
安素被打了一拳,那黑裙与白嫩肌.肤相间的身影一阵闲逛,整小我看上去都不清楚起来,但她却刚强的,像是丢了孩子的疯娘那般尖叫着,不管不顾的再一次向朱允炆劈去。
“王震!”有史以来,爷爷第一次对我收回这般峻厉的喊声,他诘责道:“说,你愿不肯意照顾安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