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我反手就给了他一个嘴巴子,将那从他口中探头出来的绿色小蛇又打了归去,我仍不感觉解气,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扇着,每打一下,我都要喊出一句:“你觉得老子怕蛇么?你觉得老子怕蛇么?你被蛇干掉就带蛇来找我了?”
那晚在拘留室里,三兄弟顺次报名,赵老三便是这副极其沉闷,仿佛压着嗓子说话的嗓音,而厥后我发明他口中只要半截舌头时,那过于可骇的伤口,竟让我健忘他曾开口说话的究竟。
反观那带蛇来的考古队员,惨白的脸上嘴角微翘,笑的非常邪魅,一样暴露了调侃之意,仿佛在笑我落入他的骗局当中,离死不远了。
说完话,我还在他肩头上轻拍两下,而他也蓦地昂首,聪慧相消逝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诡笑神采,微眯的双眼如同黄鼠狼般的狡猾,让我心头一紧,下一刻,搭在他肩头的手便传来一股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