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奶奶又要哭起来,我便直接大声喊道:“别哭了,死的是不是你孙子还不必然,哭得倒真过瘾!”
我接过姜三思手中的油灯在刚出来的裂纹上烤了一遍,树皮顿时向两侧翻出树肉来,年青的果农看准机会一下把树皮撬了开来。姜三思这回的伎俩也比之前谙练,顿时拿出一小截扯断的鞭炮向我手中的油灯点去。
五娘在旁撇了撇嘴,没有说话,但估计是感觉我在狐假虎威吧。但刘妈听到别人说她是巫婆,却神采不多数雅,她但是被百般好话请来的。
姜三思可不干了,说道:“我说李婷妹,有你这么干的吗?另有点构造性、规律性吗?!”
赵怡仓猝前面带路,几次脚下打滑差点颠仆在地上,但她也不等人扶,又本身几步一滑地向第三株芭蕉树跑去。孩子的奶奶传闻孙子另有能够没死,也是一起小跑地紧跟在前面,不过她有儿子的搀扶,倒是没有摔交。
姜三思不知是因为童心不泯,还是感觉炸得不敷,又顿时扑灭一串鞭炮,从扯开的裂缝中丢了出来。又是噼里啪啦地响了一分来钟,那树腔里已炸得脸孔全非。本来光滑的腔壁被炸得凹*凸不平,红色的“血液”也从壁膜上不竭渗了出来。顿时有了血流成河的感受,看起来甚是吓人。
我让其他果农也一起脱手帮手,去打些水返来,筹办把树腔内洗濯一下,看看这树平时都吃了甚么。刚才我从中还钩出了绳索一样的东西,我猜想会不会是老鼠尾巴。另有一些仿佛是鸟的羽毛,估计是在树下落脚的鸟也被吃了吧。
我俄然大声叫道:“哎呀,我找到了!”
赵怡结巴道:“他,他还没死吗?”
年青的果农这才松了手,那砍刀便被闭合的树皮甩飞出去,差一点儿打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