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姜三思一阵无语,看着五个斜着身子的男生围着一个毫发无损的男生痛哭流涕,情真意切地说这男生顿时不治了,那场面怎一个诡异了得!
但我的话明显说得晚了,姜三思冲上去便拍了一个男生的肩膀一下:“都醒醒吧,你们看看这是在哪?”
姜三思说道:“明白!”抓起红线便冲了出去。
我没去看他指的方向,却趁机把拿过矿泉水瓶的手在他的衣袖上擦了擦,把手上的污垢抹去,不过他衣袖上粘腻腻的满是汗,也洁净不到哪去。
走廊中的迷雾散了很多,能见度便进步了很多,但仍然看不到走廊的绝顶,我和姜三思渐渐地向着走廊的另一边走去。
那男生仿佛俄然从睡梦里醒过来一样,有些茫然地看着我和姜三思,还一下了解不了刚才产生了甚么。
此时五个男生全聚在了一起,斜着身子围着倒地的男生会商如何救人。
年纪最小的男生哭了起来:“他快不可了,流了好多血……”
这时我便反面他废话了,他现在是真听懂了我要表达的意义了,那就从速行动吧,现在不是让他考虑伤害性的时候。我将从地上拾起一个带尖的碎玻璃塞给他,奉告他,感受撑不住时就用玻璃刺破本身的中指。
和倒地男生一组的另一个小男生却慌了神,扯开嗓子高喊:“白叶从楼梯上掉下去了!快来人啊,白叶掉下去了!”
姜三思一脸无辜地看向我:“如何办啊?我甚么也没做啊,他们仿佛也看不到我似的。”
姜三思愣住了:“他还会把我扯出来?那不是挺伤害的吗?!”
姜三思忙上前扶他,发觉他满身酥软,底子不受力,只得把他再放回空中。此时才发明这倒地之人面无赤色,已经晕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