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松了口气,对李遇求说道:“好了,你现在找个绳索把岩嬷嬷缠了吧。”又为了安然起见,从我腰间的包里摸出一副薄薄的橡塑手套,递给李遇求让他戴着,不要和岩嬷嬷的身材有直接的打仗。
我见他俩这个模样,只觉好笑,便不拿这事和他们开打趣了,免得他俩脸皮薄。特别是姜三思这公理感暴棚的文艺青年,估计会心机落差太大,会接受不了。
我又喝了口茶,渐渐叮咛着任务:“郑秋玲去给我重新泡壶茶,这茶冷了。”“刀秋白去煮土鸡蛋,多煮几个,要够救人,也要够我吃。”“吴小斌,你身材好了没?你去后山去把两个大队长叫下来吧,还藏在那干吗?事都摆平了!”“王钢蛋,你多跑两趟,让你师父歇歇,把要解盅的人身上的衣服给脱了……领在那边去脱,别在我面前脱!”
我将白酒盖子用牙齿咬开,然后一扬脖,便灌出来了一大口。
我不由嘲笑,说道:“那就到时再说,我现在要给大师解盅了,你滚一边去!”
四周已中盅的人闻言都来了精力,一下把我围了起来,口中说道:“大师,先救我吧!”“女菩萨,您多操心!”“女先生,您不幸我一把老骨头……”
我在一边的椅子上坐着,喝着郑秋玲泡的“老曼峨”,听着这对师徒拍屁股的话,非常受用。常言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我明知这事理,却仍然很享用这感受。
我也不想解释,张口便喷了出去,白酒顿时如雾一样飘在空中。一些埋没在氛围中的小颗粒此时闪现了出来,本来是肉眼难见到的小虫,也都现出了形状。
这一番批示后,我喝着新茶,吃着刚煮熟的鸡蛋,渐渐地思考着下一步要做的事。
我悄悄地站着不动,便看到浩繁藐小的尸身渐渐在向下跌落,本来是刚才被岩嬷嬷开释在空中的盅在这道符所引发的火光中,尽被烧为了灰烬。
贾真金皱着眉,说道:“只是这话,不知差人信不信?又没人见到她杀人,到是我们都亲目睹到你们用木棍打人了,到时谁是罪犯还真说不好呢!”
李遇求不美意义地说道:“还是带领短长,我都不晓得这事要如何措置,没想到你就三下五除二就把这老巫婆处理掉了,我刚才不过是帮了一点儿小忙。”
王钢蛋便嘿嘿地笑道:“是啊,是啊……”
我在一旁不由瞪了他一眼:“都奉告你要和你师父学习下,心态要沉稳,你慌甚么!也不想想我们是干吗的!再说了,这岩嬷嬷杀人不眨眼,我们不及时脱手,在场的不知要多少人会垮台!”
王钢蛋恍然大悟:“对对对,我们是自当防卫!”
我细心数了数,不免有些吃惊,之后果为杜子藤附身的纸人将它的透明翅膀扯下了一只,它还剩下二对半的透明翅膀。但现在它竟然已经将那只掉落的翅膀又长齐了,重新变成三对。只是有一只要比其他的翅膀稍小一点儿,也不知岩嬷嬷是用了甚么体例做到的。
李遇求惊奇道:“带领,你这是……”看得出四周的人都对我这行动也有些不解。
天翅蝇连摸索都没做,马力全开,如箭普通地射向黑球。
黑球却不肯放过它,又一道电光射出,又中天翅蝇的金属翅,那金属翅顿时从间断开,只剩下残破的一半了。天翅蝇本来想挣扎着起来,却因为落空了均衡又跌回地上,六爪朝六合仰在那边,毫不像是假装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