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中山不由一怔,估计在晓得他身份后,从没人这么说过话,竟一时语塞,手指着我:“你,你,你……”却说不下去了。
那仓管本来对我指责他不对便有定见,现在又听到我说辞退之事,不由便炸了毛:“你个小女人屁事不懂,还敢威胁我?!奉告你,别说是你,就是刘守来了也不敢辞退我!你觉得你是谁啊!老子不是吓大的!”
我这话对李遇求说得有点重,他的脸不由一红,向我敬了个礼说道:“是,带领!包管完成任务!”一把扯过仓管,直接给押上了警车。
那仓管这才慌了:“我没碰过你,我没碰过你……”
那仓管还想叫骂,却听李遇求喝道:“你小子敢袭警!”便从腰间把手铐扯下来,直接把那仓管的双手从背上给铐上起来。
他瞪大眼睛,用一根食指在我脑袋上方指了又指,仿佛那是一把手枪一样。
一个冷冷的声音说道:“这是谁啊,火气这么大?!”
我从没见过姜三思说过如此狠话,不由便对他有些另眼想看,也不知是不是登上垂钓台的启事,一下激起了他的血性。
姜三思和刘言明也一下看到了我独眼龙的形象,不由惊奇地问:“婷妹,你眼睛如何了?”
前两天的水库涨水又被平房给淹了一次,内里的地板上乌黑一片,用鞋一刮便会在淤泥和积灰之上刮出一道垄沟。
我用一只眼瞪着他:“你这么半天还没调查出如何回事呢?还不是被此人把我眼睛差点弄瞎!”
此人较着在拉偏架,我不由冷冷地看着他,说道:“你是谁?”
刘守顿时像矮了一头一样,他不幸巴巴地望向我。固然我也是专家组的人,但他很清楚,我并不受他的节制,更谈不上对我下号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