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类招数虽多,但真正能练会的人并未几,即便练会了,也很少有人能真正将其用于实战,很轻易在初期就被人发觉,难以真正成势。
刚才发话那匪首还欲出言讽刺,他朋友从速禁止了他。
实际上,他这震山锤法也没有太多套路,讲究的就是有个势大力沉,随心所欲。
谢浔朗声道:“公道安闲民气,何必甚么凭依?当然,如果大当家不介怀,我也想请教一下大当家的震山锤法,与我谢氏破岳剑法比拟又如何?”
这校场本就是土坯,压抑的也不严实,被两人一折腾,更是到处坑洞,几近每一脚踩下去,都会压出一个坑来,无形中给两人的比武添上了一丝难度。
段阳笑道:“本来是谢家的小子,难怪有这般自傲,敢来我秋风寨讨公道,只是你谢家固然势大,却管不到我段或人身上来,明天你如果不向我兄弟报歉,还真别想走出这个门,别说是你,哪怕是谢鸣来了也没用。”
谢浔也不矫情,青乌剑发挥开来,几如泰山压顶。
至于谢浔那番话,在他看来纯粹就是为了点出他谢家人的身份。
“觉得如许就能让我服软?我段阳纵横江湖十多年,最看不惯的就是你们这些世家后辈。”段阳暗道。
两人来交常常,比武了十数回合,额上均冒出一丝细汗,这可比谢浔和血魔派两个上使比武还要累人的多。
很多武功里都有近似的招数,只要让他把气势给构成了,那每一招都会比下一招更强,就像滚雪球普通,越来越强。
段阳大笑一声,道:“你放心,你赢不了!”
但此次他赶上谢浔真可谓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才,谢浔的青乌剑固然重量不及震山锤,但谢浔的臂力却弥补上了这一缺点。
段阳这才发明,本身能够藐视了面前这个年青人,光就这份气势而言,就是比拟本身也不差了。
谢浔笑道:“大当家也果然名不虚传,让谢某感到很多,大当家另有甚么手腕固然使出来,谢某接着便是。”
他嘲笑一声,道:“不晓得你想要个甚么样的公道,又有甚么底气来要这个公道就凭你们三个么?”
谢浔没有理睬他,安静地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段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