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进门，光芒俄然一暗，摇摆的灯光打到脸上，梁瓷遮挡了一下，李容曼凑在她耳边说了一句甚么，音乐声太大被袒护，她听不清，问：“你说甚么？”
走近，定睛一看，王鸣盛。
前面她就没再唱，跟身边的人说话，只不过这里噪音太大不是说话的好处所，讲了一会儿就感觉嗓子发干。
她略微吃惊，不肯定他的唇是否巧舌善辩，但很明显舌尖是巧舌如簧的。
高司南走过来，身上有淡淡的卷烟味，固然很小也躲不过她的嗅觉，蹙了下眉，语气略微带几分责备：“抽烟了？”
“……王鸣盛。”
李容曼问：“你真高兴吗？”
他看了一眼梁瓷，捏手机拨电话，没讲几秒转过身，冲梁瓷扬下巴，“走。”
梁瓷收回眼，他们已经结束了这场对话，有些犯困，也不晓得是刚才一瓶啤酒的事还是车里的暖气太充沛。身下的座椅很舒畅，饶是她这么不懂车的人也感受出了跟平常座驾的分歧。
李容曼往王鸣盛脸上瞄几眼，回身问梁瓷：“你坐哪？”
李容曼这才放心，直接走到副驾那边，拉开车门出来。
李容曼问：“王老板，哪个房间？”
后座已经上去两人，王鸣盛往梁瓷这看：“副驾驶空着。”
高司南起哄刚才要第一个试王鸣盛的男人：“刚才的话还算数吗？要不要我们立马腾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