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泰森樊登的话,苏泽和李鲨没有任何反应,他们内心明白:这番话如果没有下文,那这间赌场也别想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苏泽既不喜好林氏佳耦的势利,也不喜好韩青这般诚恳,立马皱眉说:“泰森老板,你肯脱手互助,美意我心领了,但若讨不回韩青这身伤,我毫不会善罢甘休。”
“小人……小人韩青。”实话实说,韩青现在都没弄清楚泰森樊登何许人也,但是熊猫城里有胆量、有本事说出“老子让你们永久分开熊猫城”这句话的人,他是发自灵魂深处地害怕着,因而怂乎乎地点头说:“这些伤……不碍事,不碍事,我们这些粗人挨打挨惯了,不打紧……”
“不是。”不等泰森樊登把话问完,苏泽就不假思考地给出了答案。
在这个天下,治病疗伤不靠大夫,而是靠那些习得了治愈术的使魔。
“哎呦喂,我的苏老弟呦,你放老哥哥一马,我会让你的朋友亏损吗?”泰森樊登笑眯眯地说:“不但不会让这位小韩兄弟亏损,我还得好好感谢你和李兄弟嘞!狄暮雨的公判结束了,我才晓得是你们俩帮我保住了翠花赌场,亏我跟阿谁混账玩意合股做买卖,没想到个王八蛋竟然憋了这么一肚子坏水,还想坑我,的确不要碧莲!”
“嘶――!”泰森樊登盯动手环上的牵牛花,问:“你们的金饰上都会串花吗?”
“啥?”泰森樊登惊奇地看着苏泽和韩青,难以置信地问:“你们……”
韩青答复:“都是绳索编出来的,只如果小饰品,想要甚么就能做甚么。早上刚到的那批货里,就有手环、脚环、腰带、项链、胸针、搭扣好多种呢,并且每一种金饰都配了四五种分歧的花,可标致了!不过不晓得能不能卖出去,如果卖不出去,花凋了也就不值钱了。”
“感谢老板大人体贴,不过我们家并不是做珠宝买卖的。”韩青不懂如何做买卖,傻乎乎地照实说:“我们的合股人从他们故乡进货,做的都是些彩绳编织的便宜饰品。”说着,韩青撸起袖子,暴露了手腕上的彩绳手环,上面还串着一朵被揉得稀烂的牵牛花,“就是如许的金饰,花没烂的时候实在挺标致的对吧?”
像韩青这身伤,看着青一块紫一块甚是唬人,实在都是些皮外伤,几枚银币一次治愈术就能处理,哪用得着两百八十八枚金币的巨款?泰森樊登脱手豪阔,大多是看在了苏泽和中间阿谁小乞丐的面子上,韩青又不傻,天然不敢胡搅蛮缠。
见泰森樊登一副如有所思的模样,李鲨坏笑着问:“樊老板,憋甚么坏主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