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苏泽扭头看了看一脸天真的球球,然后自顾自地解释道:“是了,你连魔兽说甚么都能听懂,前辈好歹是小我啊……”
就在苏泽细心研讨着货架上的物品,想要从这些物品的摆放规律猜测出一些埋没线索时,他背上的李莎莎也悠悠转醒。
苏泽的推理,黑水一定听得懂,不过只要仆性命令,它的小雷达就会尽力运转起来,不消多时,就慢吞吞地拱到面前的大床中间,然后狠恶地颤栗起来。
“甚么啊,本来我没死啊!真是的,吓死宝宝嘞!”看到蓝火以后,李莎莎终究放下心来,然后扶着苏泽的肩膀支起家子,猎奇地看着面前的货架,终究镇静地大呼一声:“苏泽,这些都是魂器吗?”
刚一瞥见黑水锁定了那张大床,不等球球开口,苏泽就已经抬着床尾把床搬到了一边,然后他才捏着球球的大脸一顿甩,直到小家伙嚷嚷着喊疼了,才没好气地问:“人呢?”
“我天,藏钱就算了,竟然还藏这么多兵器甲胄,格林家属莫非筹办策动政变吗?”苏泽边走边看,直到站在了密室最深处的一个货架前,这才模糊有些发懵。
“没有人……人家想恐吓你的……”球球不幸巴巴地承认弊端,“芝麻糊说床底下有东西,真的没有人……”
见状,球球惊道:“苏泽,床下有人!”
“沙鱼,你好傻呀!”球球跳到李莎莎头上,笑嘻嘻地叫着:“沙鱼快起来啦,不要赖在苏泽背上啦!抢本球的至尊VIP年卡会员豪华专座,你会遭报应的呦!”
但是,真正让苏泽发懵的却不是这座通途与代价严峻不符的货架,而是货架上那些风马牛不相及的物品。
“你哄人,我都瞥见星星了……”李莎莎有气有力地趴在苏泽背上掉眼泪,哽咽着说:“我爹说了,人死了就会变成星星的……苏泽,你也死了吗……呜……都怪我生前没有给你生个宝宝,死了今后就生不出来了……呜……”
苏泽一声令下,结石立马沉上天表,然后就见那一块块严丝合缝的地砖,就像莲花盛开普通,开合、翻滚、翘起、扭转,终究层层展开,暴露了一条直通地底的暗道。
这小小的货架共分六层。从上往下,第一层空空如也,除了一层薄灰,再没有任何东西;第二层只在正中间摆放了一枚地主老爷标配的白玉大扳指,除此以外,再无他物;第三层从左至右摆放着一件折叠整齐的大红披风、一方玫红色的手帕和一颗圆形的青铜纽扣;第四层从左至右摆放着一柄长不及半米的弯刀、一卷光芒乌亮的马鞭和一柄看不出材质的无鞘长剑;第五层只摆放了一把手臂是非的玄色戒尺和一张折成四层的泛黄白纸;第六层最为奇葩,内里竟然是七八件厨房常备的锅碗刀叉?
“诶?”李莎莎一脸懵逼地问:“我如何会在这里,我如何甚么都不晓得?”
“我又没瞎,你能别叫这么大声吗?”苏泽一边掏着嗡嗡作响的耳朵,一边皱眉思考,“‘撒有拉拉’是甚么意义?莫非是前辈留给我的切口?跟‘芝麻开门’一样的?”
因为四周光芒太暗,蓝火披收回来的火光也被冰雾尾巴在墙壁上投射出了点点星光,李莎莎都还没认识到本身正被谁背着,就看着四周的气象,含混不清地问:“我是不是死了……”
苏泽耐烦解释:“你被阿谁大眼睛的前辈震晕了,我一向背着你。你细心看看,四周不是星星,是我脚边的蓝火收回来的光。前辈说你魂力受损,只要明每天亮之前再也不呼唤使魔才气修复,你现在如果感觉头晕恶心,就趴在我背上睡一觉,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