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了这一步,船长约莫已经猜到被挂在桅杆上的两小我应当获咎了面前这个煞星,因而从速赔着笑容上前报歉:“这位爷,您消消气!天下没有解不开的曲解,我们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如许,您先让我们把这两个有眼无珠的东西放下来,等我们把事情搞清楚了,要打要骂、要杀要剐,全凭您来发落……”
“不必了。”苏泽明显没筹算给船长这个面子,对方的话都还没说完,他就摆手呼唤出了暴风镰鼬青衣。却见那只体型袖珍的绿毛貂鼠操着半透明的风神之镰朝桅杆顶部悄悄一划,一道锋利的风刃便刹时扫断了吊挂二人的绳索,任由他们从十几米的高空笔挺坠落,并在惨叫声中“夸嚓!”一下摔得血肉横飞!
第二天凌晨,当太阳还是从赛肯河绝顶升起的时候,两个被麻绳吊在了桅杆上的浑身赤果的男人,也终究被那群夙来以鱼肉为食的尖喙水鸟啄醒,并痛苦挣扎着收回了凄厉的惨叫:“来人啊!拯救啊!快放我们下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