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子向前扑去,倒是浑身酸软有力,打翻了桌椅倒在了空中之上。
徐武并没有在乎,而是喊了小二,问小二这里有甚么好酒,小二回道:“好酒倒是没有,陈年酒本店还是很多的”。
那在二楼楼梯上丑恶的家伙,不由拍掌笑道:“不愧为定远镖局总镖头,这份见地放在江湖上也是独一份,不过明天碰到我们四兄弟,宗镖头是不是把那东西拿出来了”。
那两桌的人也都强撑着拔出了兵刃。
定远镖局,行走押镖,向来都是非常的谨慎谨慎,皆是分批而行,谨慎应对,这三桌固然看上去各不相干,实在皆是定远镖局的镖师。
徐武畅怀大笑,说道:“你这小二哥还挺风趣,那就把你们店的陈大哥酒给我来一坛”。
小二解释道:“客观有所不知,这本来是五个字,陈大哥酒铺,但那‘铺’字风吹日晒,渐渐掉色了,便成了陈大哥酒”。
曲光年话音落,那楼下站在小二身边的三人中,有一人蓦地抽脱手中长刀,一刀便砍下了一人的脑袋。
小二下去筹办酒菜,徐武便看到那三桌的客人竟然皆是摇摇欲坠,有人伸手去拿兵刃,更有人怒骂道:“妈蛋,被骗了”。
宗宝敬冷哼一声道:“人在镖在,定远镖局的威名不能在宗某这里毁了。”说完宗宝敬便强提一口气拔出了那桌子之上的宝剑,他固然善于拳法,但此时少不得要借用宝剑之利。
中年男人看上去三十多岁,留着不长的山羊胡子,尖嘴猴腮,看上去如同他爹娘生他之时,不谨慎把其摔在了地上,摔坏了五官,这五官好似长到了一起。
徐武没有想到在这萧瑟的北地酒铺当中,还碰到了这么一件趣事,江湖之上公然是要比王府当中,疆场之上风趣的多。
徐武固然久在关外,但这三年来的江湖动静他还是在存眷,这曲江四鬼,崛起于曲江之畔,杀人越货无恶不干,这四人又技艺不错,曲江四鬼的老迈已经是天境的修为,别的三人也是地境十重之境。
既然是闯荡江湖,天然不甚焦急,来到酒铺门前,便看到酒铺二楼处横出一木杆,木杆之上一面大旗顶风飘展,上书四个大字“陈大哥酒”。
红色的鲜血刹时充满了人的视野,酒铺的空中上增加了一抹赤色,宗宝敬大怒道:“牲口,老夫和你们拼了”。
徐武久在军中,天然是嗜酒如命,他的白马之上带着很多的酒壶便能够看出他的爱好,看到这陈大哥酒的招牌,天然一喜,这陈大哥酒天然是要尝上一尝。
徐武倒是没有想到还碰到了这么一件趣事,不由哈哈笑道:“你的酒不喝也罢,给我弄些好菜来就行了”。
只听那人感喟道:“没有想到宗某走南闯北,明天倒是栽在曲江四鬼手中”。
让小二接了马匹,好生豢养,便迈步走进了这酒铺,酒铺当中并没有几小我,内里有一桌两人在闷头喝酒,左边有一桌一人在吃着菜,右边另有两人正在交头接耳不晓得说些甚么。但那桌面之上的兵刃皆是代表这几人定然是江湖中人。
但那三桌的客人看到这男人,皆是在微微地颤抖,特别是那一桌一人的客人,伸手去抓那桌面上的宝剑,可伸了几次手,都提不起半点力量来,只好寂然坐到了身后的板凳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