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叶将白明显不筹算放过她,倚在床边慢条斯理地问:“想不想晓得太子现在的行动?”
罢了,深吸一口气,他喃喃道:“此事再议。”
她趴在床边盯着地上的斑纹,正在思虑这体例到底有没有效呢,就听得外头有人走出去。
风停云抱着胳膊深深地看着他。
绣着暗色云纹的锦靴踏在地毯上,在她的床边立足。长念晓得这是谁,却没昂首,犹自捂着心口。
“我既然问了,你便说就是。”叶将白淡淡隧道,“至于答不承诺,在我。”
叶将白愣了愣:“就这个?”
睫毛微动,叶将白捻起她一缕散落在他手边的青丝,低声道:“昨日的宴会啊,我寻了机遇塞了一张纸条给那美人,没有想到,那美人竟然接了。她得我们太子三千宠嬖,可一颗心,竟半点不在我们太子身上。当权者,也有费经心机都得不到的东西,是不是?”
“以是呢?”风停云问,“到这个份上了,你还想留住她的孩子?”
“想不瞥见我?”叶将白哼笑,在她床边坐下,斜眼道,“这个恐怕办不到,这是国公府,我想去哪儿便去哪儿,将来换处所住,你也必然日日要与我相见。”
都如许说了,叶将白便道:“那就差人去买,找个脚力快的去。”
“这是要去哪儿?”秦大成手里还提着练功刀,像是方才练完武返来。
“天然是留不得!”风停云用看傻子的眼神狠狠地瞪他,“她恨你入骨,可会生你的孩子?就算你强要她生下,孩子爹娘不共戴天,你要孩子如何自处?况当下情势,若叫太子晓得此事,他定不会再与你合作!”
可转念一想,问问也不亏损嘛,因而她开口:“请国公见教。”
“那甚好,有劳大人了。”良策朝他拱手。
“……好吧,就算都跟我脱不了干系。”叶将白抿唇,“但我与她态度分歧,行事各有目标,也是没有体例的事情。”
“是。”良策应下,出门去找人,成果没走两步就遇见了秦大成。
风停云:“……”
“……”真的很想晓得!长念咬唇,一忍再忍,毕竟是没忍住,转过身来狠狠地瞪他一眼。
叶将白反倒是笑了,方才还冰封着的眉眼,眼下绵绵化开,在四月的东风里开出一串串的花:“想晓得,就问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