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车!”
又去走亲戚,早晨才回家,明天一更QAQ我妈要返来了,预期将来几天更新有起伏
她声音委实太衰弱,听得叶将白神采丢脸极了,呼接收紧,哑了嗓子道:“别胡说话。”
“按理说,你该盼我死了才好。”长念轻笑,睫毛发颤,“我若死了,你大仇得报,前路无阻,百利无一害。”
当时只道是稀松平常的事,现在转头来看,才晓得有多贵重可贵。
神采发青,叶将白握着长念的手,沉声道:“别的不管,用甚么药材都好,必然要将她的命留住。”
叶将白皱眉,似是不肯谈此事,悄悄别开了头。
但是,叶将白的手冰冷,覆在她的手背上,冷得叫她回过神来,持续痛哼。
叶将白起家想扶她,却见她身子翻过来,身下一片血渍。
瞳孔收缩,叶将白僵住了身子。
长念抓着他的衣衿,感受着他大步往外走的微微颠簸,内心五味陈杂。
“胎像不稳,是要小产了。”医女满脸凝重,“这位夫人似是血虚,若小产再有不慎,恐会丢了性命。”
叶将白看起来真的很严峻,俊眉紧拧,步子很急,但抱着她的手尚算稳妥。良策牵来马车,他踩上车辕就将她放进车里的软垫上,而后回身坐下,又将她半抱入怀。
街上比来开着的铺子很少,整条德隆街上就只这家医馆和隔壁的醉仙斋还挂着招牌,翻开帘子进得大堂,里头只剩个胡子斑白的老头并个年青的医女。
豪情这东西,就是不讲身份职位,也不讲事理的。
她皱眉,缓缓闭上眼。
这一赌,她仿佛要赌赢了。虽不知到底是孩子打动了叶将白还是别的甚么,但,她毕竟是有了机遇。
此人不欢畅了,低斥她一句,下颔紧绷。
他想起当时那光辉的日头、想起街上来回呼喊的热烈和沁民气脾的婢女、也想起当时身边那人脸上发自内心的笑意。拿一支梅花,她笑得却比花都都雅,眉眼弯弯的,与他相依而坐,吃一碗便宜的馄饨。
“大夫!”良策上前喊,“快救拯救!”
嘴巴委曲地扁起来,眼泪止不住地掉,她用近乎要求的语气道:“就看一眼……”
“若府上有,那天然再好不过。”医女挽起衣袖,“人参雪莲和灵芝都带些来,我接过的小产也很多,公子固然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