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套已经下在这儿了,他走了也迟早得返来。
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朝议大夫徐游远和宁远将军谢晖。”
更荒唐的是,他竟然感觉很舒畅。
“嗯?”发觉到她的不对劲,叶将白微微侧头,“殿下?”
……
神采乌青,叶将白沉默好久,道:“殿下是何爱好,为人臣子也不该过量干预。只是……风大人并非夫君,还望殿下慎重。”
打了个寒噤,叶将白很想扭头就走。
长念手僵在半空,有点哭笑不得:“国公,不是您想的那样。”
这就是在处理啊!长念偷摸看了看他和缓下来的神采,感觉本身处理得挺好的。
白瓷的杯子捧过了头顶,暴露一截皓腕来。叶将白看着,想刮风停云说的话,心想也真是没错,这么荏弱白嫩的男人,可不得断袖吗?
叶将白嘲笑,垂着眸子发楞,手指无认识地摩挲着白玉把件,脑海里倒是闪现出赵长念那白嫩柔嫩的腰身和纤细的手腕。
叶将白“刷”地就站起来了,连续退后两步,下颔紧绷,看着她的眼神变得锋利又庞大。
她母妃是秦家人,秦家与徐家有姻亲,那徐游远虽与她没有血缘,但也算亲人。如果她没记错,徐游远功劳不俗,算起来应当是要升迁才对,怎的不升反降,还要她来讲?
回到自个儿府里,叶将白还忍不住想,幸亏天子年青时候沉迷女色,一口气生了七个皇子,不然这平白断了根香火,可不得气死。
天气昏黄,即将拂晓,叶将白半靠在床头,神采乌青地看着狼狈的被褥,感觉本身能够比来压力太大了些,如何会做这类荒唐的梦。
喜好男色,还能不是他想的那样?叶将白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讨厌断袖之癖,风停云要不是他的好友,且没甚么男宠,他也早就翻脸了,常日容忍已经是辛苦,成果七殿下这儿还来一个?
吓得呛咳一声,长念昂首,瞪大眼指着自个儿的鼻尖:“我?”
内心一沉,叶将白皱了眉:“殿下也喜男色?”
“哪两位大人啊?”
“国公,我如果办不好,会拖累您吗?”
男人公然都赋性荒唐!
叶将白想了想,道:“殿下本年也该满二十了,宫里还没有女眷服侍?”